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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極大限制了他的行動，讓他去做審訊這種事，不被當成人質就謝天謝地了。
這時候天真的盜蹠是絕對絕對絕對沒想到之後事情都發展成那樣子的。
“啊，對了。小高說派去調查的弟子發現這個女人以前是呂不韋的親信。”
沈長安突然停住了腳步，沉浸在自己回憶世界裡盜蹠沒有反應過來，直直的撞了上去。
“怎麼了嗎？”
揉了揉被磕碰的痠痛的臂膀，盜蹠明顯感受到了對方的怪異，不禁擔憂的詢問著。
眼前的人身體僵硬，臉色蒼白，就連一直掛在那上面的笑容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嘴唇緊緊的抿成了一條直線。
他第一次見到對方這般模樣。
“不……沒什麼。”
半晌，沈長安才緩過神來，心神不寧的搖了搖頭。
這敷衍的說辭自然不被盜蹠信任的，盜蹠擔憂的湊上前去想要握住對方的手腕查探脈搏，卻在碰到的一瞬間被人下意識的躲開了。
盜蹠感覺自己的心被針紮了一下，但他仍舊是帶著勉強的笑，繼續擔心著對方。
“長安，你要是不舒服的話我自己來就……”
“不，沒有，不會的。”
沈長安抬高音量打斷了盜蹠的話，聲音中不容反駁的意味尤其嚴重。
只見他扯下衣角一長段的布條，然後一圈又一圈的纏在手掌上，他盯著自己的手，眼神銳利的就像是在看仇人。
“小蹠，你記住，今天這場審訊中，我扮演的是壞人。”
沈長安喃喃的如此說道，那聲音不大卻寒意陣陣，清晰明瞭的鑽進了盜蹠的耳朵裡。
盜蹠雖然滿心疑問，但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只是略微猶豫的點了點頭。
看著這般模樣的沈長安，他心中那種不好的預感愈發嚴重，
而接下來發生的事，也的確如此。
被抓獲的那名探子是個青衣女子，看似柔若無骨實則出手狠辣，一雙美目眼波流轉，風情十足。
若不是因為盜蹠的心早就被端木蓉佔的滿滿當當了，恐怕他還會對這人有一絲心動。
即便如此，面對女人時，盜蹠終究是不想過於為難對方的，他的原計劃是等沈長安恐嚇完後自己就上前勸說，快點把需要的情報拿到迅速解決這一切。
他想，沈長安怕是也十分不喜歡做這種事的。
然而剛剛進入密室，還沒等盜蹠反應過來，沈長安就已經衝了上去。
他昂著頭，一雙漆黑深邃的見不到底的眸子冷冷的盯著跪在地上的女子。
“你很漂亮。”
這是沈長安的第一句話，
那聲音寒冰刺骨沒有一絲起伏，但這短短四個字依舊讓人聽的脊背發涼。
沈長安如此說到，
然後，將握在手中的茶杯直接砸在了那女子的頭上。
女子被那大的驚人的力氣打的倒在了地上，太陽穴處不停的流出殷紅的血，掉落到地上的零星茶杯碎片刺入面板造成了二次傷害。
她的眼睛睜的大大的，顯然是沒想到對方會如此狠戾，迅速弄清楚情況後，她張了張嘴想要吐出些狠毒的話語，卻被沈長安一個巴掌給硬生生打斷了。
“你真的很漂亮，漂亮到會是呂不韋喜歡的那種女人。”
那聲音中的狠戾意味更加濃重，沈長安周身也散發出極其強烈的仇恨與殺意。
聽到這話，女人愣住了，她抬起了頭眯起眼睛盯著沈長安的臉。
突然間，女人瘋狂的掙扎了起來，她猛地睜大了雙眼死死地盯著沈長安，眼中充斥著詫異和恐懼，彷彿眼前那人是從地獄爬出來索命的惡鬼。
“你……你……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