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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廣不說,難道影衛也查不出麼?”
韓玉欲言又止的嘆了口氣。
“方才我聽鳳清說從安已經打發了些人手回去。可是查到了什麼蛛絲馬跡?”鄭和宜又問。
韓玉搖頭,“我瞧著早上來的是胡醫杏林當家的胡太醫。只聽她睡著之前還一直叨唸著怎麼可能……不知道是不是查出了什麼。”
“連胡太醫也牽入了?”茗煙驚的捂嘴。
韓玉搖頭,“我瞧著是胡太醫在向夫人講些什麼,兩人不似爭辯的樣子。不過夫人的面色的確難看,把人送走後又出去了一趟,你回來時才剛睡著。”
上次刑獄中的傷還未好,她太累時便會小憩片刻。
鄭和宜忍不住又望向東廂。
“公子還是趁著夫人未醒,快想想如何與她解釋吧。侯爺…她…哎……你究竟忙於何事,竟能……”
韓玉說著也似生了氣,索性甩袖坐在了一旁。
“侍郎莫要這樣說。”茗煙見公子不肯辯解,委屈的鼻子眉眼通紅,忍不住道:“公子一回來便被召入了太子府。這幾日忙的都是正經事,也未能得片刻的休息。咱們府裡如何,咱們在那裡的確是一點也不知道,還是鳳清大人……”
韓玉正聽得一頭霧水,卻見茗煙對著門口發愣。轉頭一瞧,是謝從安正手託竹簾,立在門框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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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上仍是未消的睏乏,疲憊之色由心透骨,見了鄭和宜也未有變化,只是眨了眨眼,輕輕說了聲:“我要出去幾日。三司會審的事情就交由你們吧。”
說罷人就轉身走了。竹簾落地,哐噹一聲。茗煙跟著嚇得一跳。
看一眼波瀾不驚的鄭和宜,韓玉嘆了口氣,起身跟了出去。
茗煙既心疼公子又心疼小姐,想起過世的侯爺,繃不住低低哭了起來。
鄭和宜覺得袖中雙手握的生疼。
他眨去升上眼眶熱意,控制不住的微微發抖。
晉王的謀逆之罪已定,他怕再有人做手腳,徒增變故,所以才三日都留在東宮。
可是,即便如此,侯府發生了這樣的大事,難道東宮就真的毫不知情麼?
太子殿下對待謝氏的態度,他似是懂了,卻又未看清。
鄭和宜沐浴更衣,換上孝服跪去了靈堂。
茗煙心疼他幾日不曾安枕,卻也無法勸說,只能跟在一旁。
韓玉知他這是心內有愧,便未出聲勸阻,亦陪著他二人跪了過去。
轉眼之間,十日光陰飛逝而過。
大乾百姓有聞,謝家世族設有三閣影信金,為族人求生所用,只是知其細情者甚少。
影閣負責為謝氏訓練影衛,信閣則負責將影衛收回的情報整理,金閣則是利用其中的資訊做一些日常的經濟營生。
因康州位於四季柔和之地,風雨充沛,少有戰亂侵擾,百姓富足,交通也漸漸變得四通八達,成了大乾的樞紐所在。
謝氏三閣的據點,影閣的肅正堂,信閣的逢卿垸和金閣的蓬春苑便都設在了康州的小小常平縣城之中。
常平城郊有座空了許久的深宅大院,鮮有人進出,無人知道那便是百姓口中鼎鼎大名,剛正不阿、不論人情的肅正堂。
此刻,謝從安坐在肅正堂中,聽著底下人一絲不苟的念著手中信箋,焦慮難耐。
“午門開審,長安城萬人空巷,都聚在那處瞧熱鬧。刑部帶上人犯時,民眾哄搶去看貴妃娘娘……”
她壓住心煩朝那人擺手說:“知道了。”又朝地下溼漉漉的火盆一瞥,轉向一旁被捆成粽子的老人:“謝葑,你身為影閣閣主,竟然當真不知侯府出了何事?”
她一入康州便追到了肅正堂前,入門時正瞧見這位影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