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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本來是不難處理的,只要金家富召集矛盾調處小組的,還有當事人在一起,完全可以商量,可以協調的。現在已經過了三天,李桂林問了我一次,王朝能問了我一次,小花見了我的面,她沒有開口,但可以看得出,她是有一種期待的目光,希望我能為他做主。
實際上,我已經無能為力了,從村小組的角度講,金家富是組長,我是副組長,我得聽從他的安排;從矛盾調處小組來講,他也是組長,我還是副組長,其他都是成員,如果組長和副組長都不召集開會的話,他們誰也不會提起來。
第四天的時候,吳定文找到我,他說:“黃貴,既然在大會上宣佈,我是矛盾調出小組的群眾代表,現在有群眾向我反映,他們所提出的問題,要我們給一個答覆,我建議我們矛盾調處小組,還是要坐下來商量,最起碼要給人家一個答覆的意見,你們當村幹部不能這樣,只說叫人家等,等到什麼時候?這是錢的問題,萬一錢打錯了,那就很難追回來了。”
我說:“吳叔,你不是跟金家富關係很好嗎?你去找他說一下,我已經跟他商量過了,我說還是儘快開一次矛盾調處小組的會議,把他們四家的問題,給一個初步的答覆意見,看人家同不同意,金家富說要等等,我也不知道,他要等到什麼時候?我也不好老是催促他。”
吳定文說:“金家富這個人,心事很重的,我跟他關係很好,所以我很知道他的為人,他幹工作有一套,對對待上面的領導、跑關係也有一套,就是他媽的對群眾的事情,他老是愛玩心眼,所以,他們都很擔心,最後這些錢,落到他的手裡。”
我說:“這不可能,這些錢每一筆都是清清楚楚的,不是個人的,就是集體的,只能打在集體的賬上,而且,打在集體的賬上,在問題沒有解決清楚以前,集體也是不能用這筆錢的。”
吳定文說:“話是這樣說,規定是這樣規定,我擔心他會在裡面做手腳,你還是催他一下,儘快把處理意見反饋給他們。”
吳天文說完就走了,看得出他也是很無奈,我叫他去找金家富,他當然知道,找也沒什麼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