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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瑾瑜則暫居在洪家分支的宅邸內。
江州作為省城,雖其地位顯赫;
永州僅為府城,卻更得富商青睞。
由於江州地處偏西,大山山脈的環繞經常動盪不安,土匪橫行,百姓深受其擾。
洪家把主家安排在永州更安寧,穩定。
白瑾瑜經過一番梳洗,便攜同白母漫步於街頭巷尾,打算好好領略一番這異地的風土人情。
畢竟,這算是她首次在異世外出,
母女二人來到了城主府外的茶樓,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品茗談天。
白瑾瑜輕輕啜了一口茶,目光溫柔地看向白母:“大姨,我一直很好奇,張國棟究竟在打什麼主意,我來聽一聽”。
白母聞言,放下手中的茶杯,拿起一塊精緻的點心,細細品嚐起來,不打擾白瑾瑜。
街道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其中不乏衣衫襤褸、面容憔悴的窮苦百姓。
白瑾瑜努力在嘈雜的環境中辨別著張國棟的聲音,但無奈人聲鼎沸,她只能隱約捕捉到一些零星的片段。
張國棟在家中與獸夫商議起了張冰潔的婚事。
張國棟將張冰潔許配給白瑾瑜。
張冰潔和其父卻堅決反對這門親事,他們表示張冰潔已與巡撫大人的嫡二女江明月情投意合,很快就要成為她的夫侍。
張國棟聽聞此言,氣得渾身發抖,怒斥道:“我不同意!兒女的婚姻大事,豈能兒戲?必須要遵循媒妁之言、父母之命!”
張國棟幾乎是脫口而出:“那江如月就是個短命鬼相,我臨走前還特意叮囑過你,不要跟她有任何牽扯!”
張國棟越說越氣,最後竟威脅道:“好好的正夫你不當,非要當什麼夫侍!再敢見她,我非打斷你的腿不可!”
張冰潔聞言,倔強地抬起頭,梗著脖子說道:“不讓我嫁給她,我就去死!我就和她私奔!”
張國棟聞言,更是怒不可遏,拿棍子就是一頓修理。
白瑾瑜對於張國棟的提親,並不感冒。
她深知自己只是一介貧民百姓,沒有功名在身,婚姻講究的是門當戶對。
兩家人顯然不是一路人,她可不想娶回去一個祖宗供著。
更何況,張冰潔顯然對她並無好感,甚至還想與江明月私奔,這樣的獸夫,她自然是不要的。
白母看著白瑾瑜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心中已然明瞭七八分。
白母:“瑾瑜,事情成了?”
白瑾瑜輕輕搖了搖頭:“大姨,沒有。其實我不太喜歡那隻騷狐狸”。
“明天我們就可以回去了。”
江明月作為江家的嫡二女,身份尊貴無比。她對張冰潔早已覬覦已久,這次趁張國棟不在,終於得以與張冰潔暗渡陳倉。
她對於這到嘴的肥肉自然是格外關心,畢竟她也是一隻聽風貓。
江明月聽到張冰潔的哭聲以及張國棟辱罵自己的話語時,氣得七竅生煙。
她一個巡撫家的嫡女,居然被自己家養的狗咬了一口,還比不過一個泥腿子!
江明月渾身顫抖著來到巡撫大人江忠義的面前告狀:“娘!嗚嗚!張國棟要把冰潔嫁給一個泥腿子!還把他打半死!背後還說我只是個短命鬼!”
江忠義聞言眉頭緊鎖。
她也是一隻聽風貓,自然聽到了些許。
江大人的一個門客秦師爺也是聽風貓,同樣聽到了這個訊息,他平時不得重用,很是嫉妒張國棟。
秦師爺憤憤不平地說道:“大人!這張國棟怕不是瘋了!居然看不上明月小姐,這不是打你的臉嗎”。
江忠義老謀深算,她沉吟片刻後說道:“她比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