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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長信雙眼疼的撕心裂肺,全身也被打十幾棍子加扁擔,更多的是屈辱,被困在地上,白色的貓尾巴都染上土了。
風長信落入白瑾瑜的手裡,還以為白瑾瑜要折辱他。
“該死的,你要是敢碰我,我姐肯定殺你全家”。
白瑾瑜拿出抹布把他嘴巴堵住:“天下男人都死絕了,我也不會要你這樣的賤人,心思歹毒,囂張跋扈”。
白瑾瑜把他提溜到客房床上,以免弄髒了自己的新床。
風長信以為白瑾瑜要侵犯她,口不能言,四肢不停都扭動,屈辱的心裡要死了。
白瑾瑜拿出清水倒在他風長信的眼睛上:“不要動,你的眼睛還要不要了”
“你這樣蛇蠍心腸的人,我根本看不上,到找我錢我都看不上”。
冰涼的清水衝過風長信的眼睛,絲絲清涼,火辣辣的疼啊,鑽心的疼,今天是吃虧了。
風長信雙眼通紅,睜開眼睛死死盯著白瑾瑜。
白瑾瑜抓住他的尾巴。
風長信在京城可是美男子,高高在上,不染塵埃。
金嬌玉貴的風家小公子,任由白瑾瑜愚弄。
風長信狼狽的縮在床上,雙眼通紅被淚水浸潤,破碎美男。
引以為傲的貓尾巴,此刻正被白瑾瑜死死地捏住,動彈不得。
白瑾瑜,你怎敢如此對我?:風長信帶著幾分羞辱憤怒,嗚嗚嗚的嗚咽。
風長信卻未曾料到,白瑾瑜竟會如此“粗魯”地對待他,高高在上的長信美君要被一個農婦拿走清白,還不如殺了他算了。
白瑾瑜手中握著一把備皮刀,眼神中閃爍戲謔:“老實點,我可看不上你”,
“但是你居然殺到我家裡來,還威脅到我的家人的性命,我很憤怒,風長信你該受懲罰的”。
風長信目光驚恐:嗚嗚嗚,無言的嗚咽,你要幹什麼?要切掉我的尾巴嗎?
白瑾瑜緩緩舉起了刀,對準了那條曾經讓無數人為之傾倒的貓尾巴。
隨著一陣“嘎嘎”的聲響,風長信那原本風光無限的大尾巴,在白瑾瑜的“精心修剪”下,逐漸變得光溜溜,醜的慘不忍睹。
風長信的臉上寫滿了羞憤與不甘,雙眼彷彿要噴出火來,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最終化作一顆顆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滑落,雙眼通紅,哭得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兔子3。
“不過如此?醜的很”,白瑾瑜捏住風長信的下巴,眼神中充滿了戲謔與得意。
風長信哀莫大於心死。
白瑾瑜肯定不能輕易放他走,肯定要留些把柄,不然風黎哪個兵痞子說不定會屠村。
白瑾瑜解開他的衣服,露出小肚子,是白色毛絨絨的,胸膛光潔。
風長信想死的心都有了,嘴巴被堵住,咬舌自盡都不行。
白瑾瑜拿出紙筆,把風長信此刻畫的入木三分。
風長信想象的動作沒有,白瑾瑜一直在紙上寫寫畫畫。
風長信嗚嗚嗚,
白瑾瑜展開素描畫給他看,:“看看你現在的醜態,一副賤樣”
“你這樣歹毒,可見風家根本沒有好人,特別是你姐姐,未婚夫被拍賣到青樓,不去關心他受過的苦,還要高高在上的羞辱他,風家看洛家倒臺,跟著對洛家落井下石”
“說不定坑害落家的人,就有你風家”。
風長信無能流淚,天太漫長,
白瑾瑜:“看見這畫了吧,我會把這畫和貓毛我藏好了,如果你敢找我家人或者村民麻煩,這畫和貓毛會傳遍整個天都”。
“當然你如果去尋死,那我也會在你死後,拿出來羞辱你風家”。
“我只想與你相安無事,記住, 我永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