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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瑾瑜看著風長信那可憐的模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等本王調查清楚後再做定奪。”
白瑾瑜凝視著風長信那雙充滿絕望的眼眸,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同情。
“傳令,將所有每日伴隨在風長君身邊騎馬的人以及侍從帶來見我。”白瑾瑜的聲音沉穩而有力。
不多時,六七人便被帶到了大殿之上。她們皆是身形粗獷。
江福玉伸手指向其中一人,對白瑾瑜說道:“王上,這位羅木原本在親衛兵中任職,卻特意調到馬場擔任守衛。她每日都在風長信面前”
風長信聞言,眼中滿是厭惡與憤怒,他狠狠地盯著江福玉:“羅木熱愛騎馬,對養馬也有諸多獨到的見解!她和侍奴之間清清白白,絕無任何苟且之事!大夫人,您心如蛇蠍,手段惡毒至極!”
白瑾瑜轉頭詢問風長信的侍從:“風平君每日騎馬時,是穿著騎馬裝,還是短裙?”
侍從恭敬地回答道:“回王上,風平君穿著騎馬裝,外面罩著一件短裙,尾巴都收在長褲之內”
白瑾瑜審視著眼前的眾人,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一群屌絲。
“羅木,你們是真心熱愛騎馬,還是僅僅熱愛風平君?”
羅木聞言,臉色瞬間變白,緊張的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白瑾瑜的目光轉向風長信:“長信,如果你真的喜歡羅木,本王可以成全你們。”
風長信渾身顫抖,嘴唇毫無血色,眼中含淚:“為什麼你就不肯相信我,任由別人往我身上潑髒水?”
他的那雙藍色眼睛很受傷,彷彿隨時都會破碎。
羅木終於鼓起勇氣:“求王上收回成命,屬下並不喜歡風平君,屬下已有心儀之人。屬下昨日已經去馬場的王管事家裡提親了”
其餘幾個親兵也紛紛附和:“啟稟王上,我們幾個昨日也在王管事家裡喝酒,還可以作證,羅木確實有聘書。”
白瑾瑜:“呈上來。”
羅木從懷中掏出聘書,林虞接過聘書,恭敬地呈給白瑾瑜。
白瑾瑜掃了一眼聘書,又看向羅木:“羅木,你真的很喜歡騎馬嗎?都會哪些騎術?”
羅木是黑貓獸人,身形靈活,一雙貓耳微微顫動:“屬下擅長側翻騎馬,即便站在馬身上也不會掉下來。”
白瑾瑜:“羅木,她們幾個是真心喜歡風平君,還是僅僅為了騎馬而接近他?”
羅木低下頭,聲音顫抖:“屬下不知。”
那幾個人聞言,紛紛跪倒在地:“王上,屬下知錯了”。
白瑾瑜冷聲道:“你們身為親衛兵,不在值守時應好好休息,或者練習武術”。
“”風平君是本王的愛君,他為人清正廉潔,你們卻在背後汙言穢語,成何體統!本該賜死你們,但本王念及舊情,每人杖責二十,貶為三等侍衛。”
三等侍衛的職責是餵養牲畜,
二等侍衛負責看守莊園和紡織廠,以及兩個王府的安全,
一等侍衛則有六十人,輪班跟在白瑾瑜身邊,待遇自然也是最好的。
眾人聞言,皆是臉色慘白,瑟瑟發抖,連聲道:“謝王上不殺之恩。”
白瑾瑜看著她們的樣子:“羅木留下,其餘人先退下吧。”
“莫提,你管教不嚴,還參與她們一起覬覦主子的侍君,罷了,是本王太心慈手軟了。”
莫提聞言,跪倒在地:“王上,屬下以為您厭惡風平君,屬下該死,求王上賜死屬下。”
風長信也趁機說道:“王上,您的手下如此妄議我,您就這樣輕易放過她?”
白瑾瑜看向莫提,聲音冷冽:“流言穢語足以殺死一個人,你去領二十軍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