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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聿臉上血色盡失,「你……有男朋友了?」
「是啊!」
一道突兀的喇叭聲響起,路旁停了一輛邁巴赫。
「我該走了。」
曾經無比親近的兩個人,曾有過一段不是戀人但勝似戀人的好時光,在一起時有很多話可以聊,而現在,只剩下這四個字。
江聿就一直在後面看著她離去,看著她上了別的男人的車。
曾經有人問鯨魚為什麼不學人穿高跟鞋,她說穿高跟鞋是女人變成熟的標誌,她還是個寶寶呢!
那時的他怎麼也想不到,她穿上高跟鞋的那一天,就是徹底離開他的時候。
當他以為她還在賭氣時,她早已從中脫身,去到了更高處。
她變得如此耀眼,襯得他如此黯淡。
他永遠失去了站在她身邊的資格。
鯨魚從後視鏡裡看江聿。
主駕的男人問,「你喜歡過他!」
肯定的語氣。
鯨魚笑著湊過去,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怎麼?你吃醋啊?」
男人笑笑,「是啊!除非你再親一口。」
鯨魚又親了一口,男人認真開車,她回到座位上坐好,瞥一眼後視鏡,江聿的身影已經變成一條難以分辨的黑影。
那麼的不起眼。
可曾經,他是她的整個世界。
那晚,江聿喝了很多酒,季然讓司機先把程諾送回家,他送江聿。
程諾洗完澡,吹乾頭髮,玩了會兒手機,季然才回來。
「丟他一個人在家,沒事吧?」
「沒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喝得這麼醉。」
程諾感嘆,「他肯定恨死我了,我一直攛掇鯨魚跟他劃清界限。」
剛剛她收到一條訊息。
鯨魚說,她去到了更高處,遇到了很好的人。放棄他,離開他,原來並沒有想像中那麼痛苦。
「不怪你,是他自作自受。」
季然晚上被灌了不少酒,過去一把摟住程諾按在懷裡揉,「看他們灌我也不知道幫我擋兩杯。」
「我看你喝得挺高興的,不好擾你雅興……誒……你先去洗澡。」
程諾抵擋著他的毛手毛腳。
「一起洗。」在酒精的催化下,季然無比情動,在她脖子上吮出一道草莓印。
程諾皺眉推他,「要死了,我明天還要上班,這樣我怎麼見人。」
「新婚夫妻身上沒點兒愛的印記證明感情不好。」季然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今晚可是新婚之夜。
程諾掙扎,「我洗過了,你自己洗。」
後來還是敵不過他的力氣,被他逼著又洗了一遍澡。
鄭葦如批了程諾十天的婚假,休假的前一天,程諾安排好工作,接待了休假前的最後一個客戶。
送客戶出來時,季然的車已經停在了樓下。
程諾今天穿一件白色雪紡衫,搭配一條純黑色的傘裙。
他看著她落落大方地和客戶攀談,身姿挺拔,如同一枝風致楚楚的白玫瑰。
過了一會兒,她終於看見他的車,踩著一雙細高跟,款款而來。
他其實早就記不清高中時她的模樣,對酒吧後巷發生裡的那段記憶也很模糊。那也沒關係,他已經擁有了現在和未來的她,若是還奢求連過去也要擁有,就太貪心了。
程諾拉開車門坐上副駕,「你等多久了?」
「沒多久。」季然探身過去,為她繫上安全帶,呼吸相聞間,忍不住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今天真漂亮。」
旁邊有人經過,程諾趕緊推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