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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探她脈象時便會發現不對,便不致累得她如此,還要怪我沒有盡心救治!”
程錚被他說得啞口無言,面色慘淡。
我連忙笑著接茬:“先生莫氣,術業有專攻,師叔爺就算於武學方面有天賦,也不代表他是個全才,在醫術方面也能達到先生這樣令人望塵莫及的高度啊。更何況醫術和武學都不能止於紙上談兵,師叔爺哪有先生這般見識廣博!雖然兩位在我心目中都有如昭昭日月,我對您二人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
藥先生受不了地一擺手:“該說的我都說了,是現在就治還是拖著去找你想象中的莫須有的法子,你們兩個商量之後再同我說罷!”又警告似的一指我,“金針封穴堅持不了多久,最遲明日就要給我答覆!”
我連忙點頭如搗蒜,起身恭敬目送藥王起駕。
藥先生離開之後,程錚的面色仍然不太好看。我心裡打了一遍腹稿,換到他身邊坐下輕聲道:“其實我才入門五個月,其中三個月還是在扎馬步和負重跑之間度過的,不習武對我來說,損失實在說不上大。我又不是天生骨骼精奇的武學奇才。再說藥先生不是也說,若是以後有了更好的法子,我便能重新練武了?”
其實我和他應該都心知肚明,這些話不過是安慰他罷了。
我也知道我一夕之間從武學廢材變身為武學奇才的機率不大,中了寒毒還能練成九陽神功秒殺六大門派的總是爺們,女的不是裝小白兔就是裝心機深沉,武功高強的是滅絕師太。
我本計劃以師太和李莫愁為奮鬥目標的,奈何天不與我,既沒模樣又沒靠山,現在連後天努力的資格都被剝奪了,上帝這是既給我關上了門又給我封上了窗。
丫就直接給我扔棺材裡了吧?
程錚半晌道:“你現在習武本就已經晚了,若是再過得兩三年,怕就算治得好,也……”
我聳聳肩:“隨緣唄,您還真指望我練成個武林高手啊?”又上上下下地瞅他幾眼,“師叔爺這是覺得對我有愧,或者對不起我爹的託付?我知道你是一諾千金,但我爹只是和你萍水相逢,和我連逢都沒逢過,你做到這個份上,已經夠對得起他。且你若是不來接我,我估計直到被寒氣折磨死都不知自己是怎麼死的,又哪會攀上藥先生的高枝,知道自己尚有治癒的可能?……不過呢,師叔爺若是當真內疚,我也不攔著。……要不,你以身相許了我唄?”
程錚板起面孔:“愈發的不正經了!”
我嘻嘻笑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嘛,更何況我早已說過,師叔爺你就是我的照妖鏡,看我一眼我就現了原形,您老人家方才可是看了我好幾眼了。——其實我是想說,治療過程既長且痛,別看我現在嬉皮笑臉的,實際上心裡怕的很。你能不能一直貼身陪著我,就像在掌門師爺那裡一樣?”福利是自己爭取來的,有美貌正太作陪,就算沒有麻醉劑,我也能挺得稍微舒服點兒吧?
只有病過一次的人才知道,有人陪床時,心理會得到多麼大的慰藉。
程錚瞪我一眼,點頭道:“我自然會陪著你。”
“不論如何?”
他奇怪地看我一眼:“自然。”
我心裡一鬆,笑著拍拍他手背:“那我就放心了。”
程錚又拉下臉:“你雖然張口閉口叫我師叔爺,實際上卻不時以對待晚輩的做派待我,卻是何故?”
我急忙收手訕笑:“其實是我沒大沒小,師叔爺想多了。”
程錚搖頭道:“藥不死也說,到了他這裡便不再論資排輩。左右你都不是真心叫我,師叔爺這個稱呼,在這裡便免了罷。”說罷起身,向門外道,“你回來是想同如期說話,還是同我說話?”
藥先生推門笑道:“同你有什麼好說的?晚上我給如期試藥,你既然要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