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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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給你餵飯的。不過把屎把尿之類的粗活,就得看他願不願意了。”
說罷慢條斯理地演示了三遍,便趕程錚出去:“你就算再擔心她,一個時辰總還等得吧?要是你實在閒的沒事,就幫向老二打獵去!”
程錚只得答應。
藥先生得了勢愈發得意,出門前竟還拋了個媚眼給我。
一朝得勢啊!
我求救無門,唯有咬牙切齒地一邊解繩子一邊腦內三類青年:普通師父是傳道授業解惑,文藝師父是自娛自樂自嗨,**師父是招掐找罵欠抽!
別的不說,有讓疼到手上沒勁的人去扯麻繩的嗎?
我氣哼哼地鼓搗著手上麻繩,按著他教的解法左扯一下右扯一下,每遇到難處就忍不住再次遙祝藥先生的祖宗們身體康健。大概也託了腎上腺素的福,約莫過了大半個時辰有餘,突然覺得身上一鬆,繩結竟就被我稀裡糊塗地解開了。
我樂不可支,趕緊除了腳上的繩子,翻身下床,邊活動著手腳邊跌跌撞撞地去找藥先生。
這下他還有什麼話說?我一定要在他面前耀武揚威一番!
然而越想炫耀時往往越找不到物件。正廳、藥房和廚房都沒有人,我沒頭蒼蠅似的轉了幾圈,連阿二阿三都沒找到,只得垂頭喪氣地回房,卻見藥先生好整以暇地坐在我屋裡品茶。
他見我進來,放下茶杯笑道:“倒是比我計算得要快了許多,可見你不光只是有些小聰明的。”說罷便盯著我,上上下下仔細地瞧。
熱情的小火苗被他如水的目光看得悉數熄滅,我沒精打采地坐到床上,問他:“先生有事?”
他又瞧了我半晌才點點頭,將一樣東西丟給我:“這玩意兒是你的嗎?”
是楚修竹送我的平安符。我一直把它好好地收在小荷包裡,壓在我枕頭下面,怎麼到了他手裡?
拜二十一世紀的**觀念所賜,我向來不認為師父或是家長有權利翻看我的個人物品,因此心裡彆扭,說話也有些不客氣:“暫時是我的。”
“那之前是誰的?”
我攥著平安符:“不管之前是誰的,現在這就是我的東西。狗剩先生你擅自翻出來研究,還指望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未免就有些不近常理了吧?總要先拿點訊息來換,才算是公平交易嘛!”
藥先生想了想,點頭道:“也對。”
他起身,從桌上抽了張宣紙坐到我床邊,幾下疊成一枚平安符,捻起我的那枚一齊放在手心裡,向我展示道:“瞧出什麼不同了嗎?”
我左右看看:“我的那枚大一些,緊一些。”
他點頭,用兩指捻起他的那枚平安符輕輕剝開,加了半片宣紙進去後,又熟練地重新疊起,再次展示給我看:“現在呢?”
我分辨半晌:“現在是一樣的了。”
藥先生盯著我道:“這疊法是魔教獨有的‘玉碎折’。魔教用其傳遞訊息時,經常在裡頭包上一小片紅磷,只要遇上不懂拆信的人開啟,撕破紙條的一瞬間,紅磷便會受摩擦起火,將字條燒燬。”
他看著我:“這平安符既是你的,那麼,可否讓我拆開看看裡頭的究竟?”
我想了一會:“這平安符於我而言不過是一件護身符,但於借我的那人卻是很重要的一樣信物。先生所言只是基於一個猜想,但若是你猜錯了,她的平安符便再也不能恢復原樣了。所以,我不能讓你拆開。”
藥先生眯起眼睛:“若你那朋友與魔教有關,拆她的東西又有什麼不妥?若你那朋友與魔教無關,是她在多年前陰差陽錯之下弄混了平安符,那麼她便已然失去對她極有意義的東西了,就算我毀了這符,也與她毫無干係。況且我已向你演示過,我能將它好好地拆開,也能將它好好地疊回去。你不必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