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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的石頭扔過去,見那坑沒塌下去,又伸出一隻腳,重心向後,一點兒一點兒蹚過去。
孔令榆被他的蠢樣兒氣笑,“你是真雞賊呀,還t會投石問路……”
正說著,米樂已經一步步站上那塊坑地,腳下不知道還踩到個什麼硬梆梆的東西,差點兒崴了腳 。
他驚訝道:“實心的。”
“那就是個傻狍子挖的窩,當然是實心的。”孔令榆冷笑,指著他身後一處樹枝,“那麼粗一根繩子你沒看到?”
米樂回頭,才看見身後一棵大樹有一枝壓彎的樹枝上綁著一條繩子,繩子的一頭埋在雪地下面,看不清全貎。
“山上的陷阱多種多樣,每個獵人都有自己的獨門手藝,別說一冬,就是在山上學一年,你一個人也走不出去。”
雖然明知道他這話裡有嚇他的成份,米樂還是不由自主往孔令榆身邊又靠了靠。
誰知孔令榆竟一臉嫌棄,“離我遠點兒,你踩到狍子屎了。”
兩人又檢查了四五處陷阱和捕獸夾,什麼野獸都沒有捕到,孔令榆一路檢查,一路恢復被破壞的裝置,眼看太陽快下山,他們才往回走。
兩人走到冰爬犁邊,米樂蹲下不肯再起來,“孔令榆,我累了,走不動了。”
“嗯。”孔令榆答應一聲,用牽引繩把幾條獵犬拴上冰車,讓米樂坐上去。
米樂來的時候是被孔令榆踢下來的,回去的時候是被獵犬拉回去的,這個感覺就好像一天之內體驗了兩種不同的交通工具,要不是他累得沒了脾氣,這會兒肯定又要得瑟起來。
而孔令榆仍然像來的時候一樣,一點兒看不出疲態。
回去的路上,兩人都很沉默,孔令榆是不想跟他說話,米樂則是沒力氣再說話。
到家的時候,米樂已經又冷又累,拖著沉重的雙腿,二話沒說,一拱屁股進了被窩。
雖然不知因為什麼在生氣,孔令榆還是把他又拽了起來,幾下脫了他的外衣。
“你幹啥呀,別弄我。”米樂不樂意地哼唧。
“把衣服脫了睡,有涼氣。”孔令榆幫他脫完衣服,又把他塞回被窩裡,出去收拾帶回來的兩隻兔子。
米小少爺這回也不嫌涼炕冷了,爬進被窩沒一會兒就睡得昏天暗地。
他一覺睡到天黑,再醒來是被餓醒的。
屋裡點了煤油燈,身下的炕也熱了,他迷迷瞪瞪四下搜尋孔令榆的身影,就見他一個人坐在旁邊炕桌上啃兔架。
“孔令榆,你咋把兔子肉全吃了?那我吃啥呀?”米樂垂死病中驚坐起,大呼小叫撲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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