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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給你，也了卻我一樁心事。”
當然，張耀武也知道，他的么妹，兩年來跟張纘走得很近了，可是，張耀武不願意說破。從內心裡說，張耀武巴不得張纘跟他一起留在中央軍校當教官，這樣，他的么妹子也就有了依靠。
晚上，張耀武一到少兒武術學校，趙大姑就熱情地迎上去：“張大哥，聽說你要留在軍校當教官了，你的運氣怎麼這樣好！”
跟在後面進來的張纘搭話說：“不是張大哥運氣好，是張大哥這兩年在軍校學得紮實的緣故。”
趙大姑忽然覺得冷落了張纘，便向張纘走來：“聽說，你也有可能留在軍校當教官。”
張耀武說：“只要張兄弟願意留，是一定能夠留下來的。”
趙大姑像個小女孩似的跳了起來，一邊跳，一邊拍著手：“哎喲，那太好啦，太好啦！”
趙大姑像個小女孩似的跳起來拍巴掌時，張么妹卻不動聲色地把一雙眼睛偷偷地往張纘身上瞄。趙大姑故意捅破那張紙，她跑到么妹子身邊，把么妹子肩膀一拍：“偷偷地看什麼呀？要看，就大大方方地看，誰還會指責你呀？”趙大姑索性坐到張么妹對面，拉著么妹兒的手說，“要是兩個張大哥都留在軍校，我們就留下來繼續辦少兒武術學校，這裡的孩子也離不開我們。”
見趙大姑把那層紙捅破了，張么妹臉上頓時漲得通紅，她從趙大姑手裡掙脫出來，朝張纘一瞥，又紅著臉假裝在桌上整理文具，而眼睛卻隔一會朝張纘瞥一下，隔一會，再向張纘瞥一下。
分配方案很快公佈了，張耀武留校當教官，張纘回第六戰區去任職。得知這樣的分配方案，趙大姑憂喜參半，她說：“我終於可以留在武岡繼續辦少兒武術學校了。”趙大姑拉著張么妹的手：“么妹子，你找我張纘哥去說說呀，讓他想辦法留下來，我們一起在這裡辦武術學校。”
張么妹不做聲，只是默默地收拾她的書籍用品，回到宿舍，默默地收拾行李。
張纘勸么妹子說：“你就留在武岡，跟大姑一起辦武術學校，她沒個幫手不行。”
張么妹只是不吭聲，繼續收拾她的行李。
張纘繼續勸說么妹子：“我去的第六戰區在湖北西南部，跟湖南緊挨著，你安心在這裡辦武術學校，隔些日子，我到武岡來看你！”
張么妹終於忍不住哭起來：“你盡找些不著邊際的話來安慰我，湖北和湖南雖然是鄰省，但是山河阻隔，你是知道的，臨縣之間要想互相探望，都是不大可能的事情，何況鄰近的省份，再說，現在兵荒馬亂之際，到處在打仗，你們湖北又是抗戰的前線，你……你想讓我等到什麼時候？”
張纘撒了一個善意的謊，他對張么妹說：“那好吧，在我臨走之前，學校組織了一個小分隊，要我們到廣西桂林為學校運輸一批教學器械，等我從桂林回來，我們再商定行程。”
“好吧。“張么妹說，“我等你從桂林回來。”
在跟張么妹約定行程的當天晚上，第六戰區來了兩輛大卡車，張纘只給趙大姑和張么妹各留了一封信，就悄悄地爬上第六戰區的大卡車，連夜開赴湖北。
第三天，張么妹見到從學校回來的哥哥，才問：“到桂林去運教學器材的小分隊，什麼時候能回來？”
張耀武說：“是有個小分隊去了桂林，可是，小分隊名單裡沒有張纘，再說，這個小分隊，今天下午才從武岡出發。”張么妹一聽，立刻暈了過去。
張耀武把么妹子的人中掐了好一會，么妹子才醒過來，這時，趙大姑也淚眼婆娑地朝么妹子走來，手裡拿著兩封信，她把其中的一封信遞給張么妹。趙大姑說：“張纘大哥希望我們在大後方好好地生活，他不希望我們在戰亂中顛沛流離。”
張么妹突然站起來，憤怒地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