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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匪徒傷的傷,殘的殘,便問:“不是說二十個土匪嗎?怎麼只有十九個?”
張纘說:“我故意放跑了一個。”
李直平問:“為什麼放跑一個呢,應該一鍋端的呀!”
張纘說:“一鍋端了,誰替我們當義務宣傳員?”
張世孝被五花大綁在祠堂門前的大樹下,一見張纘走來,便殺豬一般大叫起來:“叔,叔,我是冤枉的,我是被胡梅三那老狗日的挑唆的,叔,叔,我是您的侄兒呀,請您放侄兒一條生路。您放了我,我帶您去,抄了胡梅三的老窩。”
張纘走到張世孝跟前,對他說:“你是我侄兒不假,遺憾的是,我堂哥怎麼生了你這個好吃懶做的孽子。你好吃懶做不說,還跟土匪惡霸一個鼻孔出氣,擾亂社會治安,欺壓良民,強暴婦女,留你這樣的禍害在世上,早晚會釀成大禍,給我們老張家丟臉,還不如趁早結束你這個孽障。”
“叔,叔,只要你饒我一條狗命,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我一定給我們張家長臉,叔,叔……”
張大叔看一眼張纘:“要不……你堂哥……”
張纘大手一揮:“我為堂哥除害,他感激我還來不及呢,決不會埋怨我。殺!”
劉悶子將一把大刀扛在肩上,走到張世孝面前,居然說出一句文縐縐的話:“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劉悶子晃一晃大刀,“對不起了,張公子,你不該離開游擊隊後,再投奔胡梅三。”說完,劉悶子舉起大刀,只一下,就砍斷張世孝的脖子。張世孝那顆腦袋滾落在地,眼睛還一眨一眨的,似乎在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