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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有什麼事?」飛坦停下了腳步。
「不是大事。」我鬆開了搭著飛坦的左手,跌跌撞撞地朝另一邊走了幾步,「見團長前我好歹要禮貌點,總不能帶著一堆傷口去見他。」念開始在我身體周圍浮現,生機盎然的綠色給這淒涼的空地增加了些許不一樣的暖意。是的,我想治一下我的傷,雖然極不想展露我這能力,但走了那麼久的路,實在是,好痛
飛坦的右手似乎已經搭在了他的武器上,梟則是呆呆地看著我。
「滄海明月珠有淚,」聲音不大,但在迴音的作用下如鳴佩環,「藍田日暖玉生煙。」周圍有細細的枝條將我環繞在內,發出柔和的綠光,左腿傷口處開始不痛了。少頃,傷口全部癒合。能跑能跳。
「好了,可以去見團長了。」天哪,今晚的念能力是不是用的有點多了,累的夠嗆。
奇怪的是,飛坦只是看著我,沒有動。「你可不可以解釋下,為什麼前面沒有用?」他的暴虐似乎一觸即發。
完了,我把他當柺杖了那麼久,現在說好就好,生氣是必然的。「那個我說我忘了,你信嗎?」我賠笑。
「不信。」直接看都不看我一眼,右手一抓那個姓梟的就往前走,不,應該是『跑』,留下在原地嘴角還沒歸回原味的。(沫:太棒了,現在逃吧! 月:你覺得真的逃得掉?沫:大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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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那麼坦誠?不用刑就交出能力?」派克諾妲的聲音從門內傳來。
推不推?我站在蜘蛛臨時基地的大門口。飛坦那傢伙把我丟下後自己先進去了,籌措中……
「紫月嗎?進來吧。」蜘蛛頭子的聲音還是那麼有威懾力呢。
好吧,深吸一口氣,我推開了門……
「歡迎來到我們的大本營。」團長高坐在石塊堆積的壘臺上面,微笑的地望著我,「剝落裂夫已經向我解釋過了,紫月的確是沒死。」
但是,他停了一下,「即使她沒死,你能證明你是她嗎?退一步講,你是她,但你已經不算是旅團成員了,不是嗎?」
「是的」團長,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其實我一句都沒聽懂「團長大人,難道你想告訴我,接下來我是不是橫豎都是死?」不會吧,把我叫回來就是為了弄死我?!
「紫月,暫且這麼叫你吧。你說,你現在若是和我們打起來,結果會如何?」團長避開了我的問題,來了句讓我摸不著頭腦的。
現在嗎?我掃了一眼旅團的人,現在在蜘蛛基地的人是團長,派克,剝落裂夫,庫嗶以及飛坦,一共5個人。額…我個白痴,數個p啊!我剛用完「醫言」,光團長一個人就能弄死我了。別說五個蜘蛛了!
「團長想聽真話還是假話?」我勾起嘴角,可不能在氣勢上就輸掉。
「假話。」 假話?不虧是蜘蛛頭子,有個性⊙﹏⊙
「你們大勝,我會死得非常慘。」我保持著笑容回答道。
「哦?那真話?」 好吧,原來是都想聽呢。
「我會死,但你們蜘蛛則會少條腿。」我繼續自信的笑容。
「是嗎。」蜘蛛頭子放下手中的書,站了起來,右手出現了「盜賊之書」,目光則鎖定在了我身上。其他團員一看他們團長都站起來了,自然也起身,看來我要1vs5了嗎?
隨著團長周身開始散發出念壓,其他團員也很自然的用起了「念」。被這種念壓抑著,很難受,但,我現在絕不用「念」,因為我想賭一把,團長不會殺我,至少現在不會。我紫月,不做不會贏的賭注。
「飛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