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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我的語氣格外溫柔,“樂兒,你們怎麼會忽然來長安了呢?是因為思念父皇和母后了嗎?”
劉樂淺笑點頭,“一年多,樂兒實在是太想念父皇和母后。”
提及此處,劉樂淚水湧上眼眶,盈盈欲墜。
我佯裝怒意,“一年多才知道回來看看母后,母后還以為你早就把父皇母后拋到九霄雲外了呢。”
劉樂嗔怪地撲進我懷中,摟著我的脖頸撒嬌,“母后就會取笑樂兒。”
我用手指戳戳她的額頭,“你呀。”
劉樂皺起秀眉,捂著額頭哀怨地瞪著我,“痛。”
我笑得更加開懷。
劉樂緩緩道,“那時,代丞相叛亂,父皇領兵平叛,母后獨留在長安,樂兒的思念之情一下子就湧了出來。”
“因為前線到趙國王宮的訊息有所延遲,樂兒和駙馬出發的時侯,只知父皇己經圍困住那陳希,等樂兒到達長安,才知道父皇已經得勝歸朝,才知道母后您也去了前線。”
我挑眉恍悟,“那麼如此說來,樂兒與駙馬出發之時,正是母后和你父皇獲勝拔營的前後幾日?”
“應該是。”劉樂點頭,隨後眉頭一緊,“母后,大軍撤離,那代國那兒,父皇又是派誰守著呀?”
我笑著回答,“守在代國的是你的小姨夫。”
“舞陽候?”
我額首。
劉樂鬆了一口氣,“是自己人就好,樂兒就怕又出一個陳希。”
我沒曾開口言語。
劉樂擔憂地問,“母后,舞陽侯能守住嗎?畢竟代地與匈奴接壤,要是奴匈人再犯我代地,那該咋辦?”
我凝眸反問,“樂兒是擔憂匈奴如若再犯,恐舞陽侯敵不過那些兇悍的匈奴人?”
“嗯。”劉樂垂眸點頭。
我搖頭失笑,“母后也擔憂,但是能擔憂得來?”
我幽幽道,“只要那些匈奴人缺衣少食了,就會騷擾或者侵犯我國土。”
說到這,我咬咬牙,聲音徒然拔高,“這筆帳,遲早是要算的。”
劉樂忽而勾唇,“母后說得對,咱們現在需要韜光養晦,遲早有一天,咱們定要打敗他們,報仇雪恨。”
我明白,現在才剛剛天下太平,現在還不是時候,需要與民休生養息,使百姓都安居樂業,待國力強盛之時再一舉討伐。
我突然想起來什麼,眉頭微皺,“趙王張耳,也就是你的公公,他現在的身體況狀如何?”
劉樂眼神微暗,半晌低低應聲,“還能如何?纏綿病榻二三年,如今越來越差,恐怕熬不了多久。”
我眉目凝重幾分,“唉,張耳的身體已燈枯油盡到這個地步了嗎?”
劉樂語氣略帶傷感,“公公他最疼愛女兒,卻要遭受這般折磨。”
我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寬慰,隨即便岔過話題。
我們倆又聊了一會,決定前往清涼殿去看看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