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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之前好像坍塌了。”
“啊，也是報應啊。我很多年前去過了。”
兩個人又聊了一些有的沒的，項封椿就準備離開了，陳老爺子一直要送他，他連忙擺手，最後陳老爺子還是堅持地把他送到了樓下，項封椿本來想著以防萬一兩個姨姨還要拉著他說話，勉強同意了，倒是到了樓下，怎麼也不肯讓對方繼續送下去了，陳老爺子說不過他，只是目送著他離開。
項封椿自己朝著外面走過去的時候，聽到旁邊的小巷子裡傳來一段唱腔：“且說這煞氣已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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