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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深趴在睿王腿上,讓他給自己順著摸背,一臉享受的表情。
“望真,你這手藝比起襄世子也不差了。”過了一會兒,她忍不住由衷讚歎道。
她之前一直盡心盡力培養韓望真的琴藝,就是想著有一天能享受一下他給自己撓背。
可韓望真聽見這話就有些不樂意了,聳了聳眉峰道,“你···還知道襄世子什麼手藝?!”
聯想起上次在馬車中劉昭給她順背的場景,他更是氣得一口氣堵在喉嚨。
“別停啊,繼續撓。”
雲深也不理會他生氣,繼續喜滋滋地趴著,一舒服就有些昏昏欲睡。
“王爺王妃,皇后娘娘身邊的徐嬤嬤到了。”
兩人正懶洋洋的有些打瞌睡之際,聽見院中傳來一聲下人的通傳。
睿王頓時清醒,“噌”的站起身來,幾步跳到床榻上,從枕頭底下摸出那塊雪白的喜帕來。
雲深感覺自己也緊張得汗毛都豎了起來。
正不知要怎麼應對時,就見韓望真挽起左手的袖子,抽出短劍朝自己的手臂上一劃。
幾滴鮮血瞬間落在那喜帕上。
他收起短劍,又放下衣袖,從桌案上取了個黑色漆木盒子來,將那喜帕摺好放進去,定了定神,這才朝門外緩緩道,“請徐嬤嬤進來。”
這一連串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都在瞬息之間完成,看得雲深目瞪口呆。
韓望真見她看呆了,便朝她眨了眨眼,露出一個攝人心魄的微笑。
不多時,房門開啟,一個穿著與張嬤嬤相似宮裝的老婦邁了進來,向兩人欠身行禮道,“給王爺王妃請安。”
睿王若無其事地指了指桌案上的漆木盒子,平靜地道,“有勞徐嬤嬤。”
老婦人看了一眼雲深,抿嘴一笑,取了漆木盒子,又行了禮,正準備退出去時,忽又好像想起了什麼,停住腳步問道,“不知張嬤嬤和孟姑娘···眼下在哪裡呢?”
雲深心裡“咯噔”一下,慌忙看了一眼韓望真。
糟了,把這兩人給忘了!
“張嬤嬤···?哎呀,本王想起來了!”睿王一拍腦袋,向門外喚了一聲,“林徵!快去!去柴房裡把張嬤嬤和孟小云帶出來,交給徐嬤嬤吧!”
柴房?
徐嬤嬤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昨夜是睿王大喜的日子,明明聽說那孟姑娘是自告奮勇來做暖床丫頭的,怎麼會在柴房裡呢?
難道是她惹王爺王妃生氣了?
大冬天的被關在柴房裡一天一夜,這都過了正午了,可有她們受的。
徐嬤嬤看了一眼坐榻上氣定神閒的睿王妃。
雲深朝她款款一笑,頗為羞澀。
待徐嬤嬤走了,雲深才走到韓望真身邊,拉著他坐到榻上,挽起袖子看了看。
“還疼嗎?”
他手臂上一道長長的劍傷,雲深有些自責,都怪自己膽兒小,昨夜豁不出去···
睿王的劍快,傷口不深,只是剛受傷時有血流出,眼下已經不流血了。
“雲深,”韓望真抓住她的小手,放到自己臉上,“你等我,將來我坐上了高位,你再也不用受這些規矩束縛!”
韓望真如今在她面前,很少再自稱“本王”,以前端起的架子都為她放下了。
明明受傷的是自己,卻擔心她受不了這些宮中的規矩。
雲深的眼睛裡剎那間有些霧氣升起。
“高位?”她假裝眼睛癢,偷偷把眼淚擦掉。
“你不是···很喜歡東宮的倚風殿嗎?”韓望真低頭看著她,嘴角微微上揚,“很快,很快我就能讓你如願了。”
“倚風殿?望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