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頸子上的筋微微暴起顯得愈發誘人。喬安看著和以往任何時候都不同的秦簫只覺身體所有的血液都沸騰了一般灼著她的身子。顧不上害羞她的唇就從她的眉心開始,一寸一寸往下移動。唇在忙著手也沒閒著,秦簫的身體對她來說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樣對她有著致命的吸引。她的手順著她的睡衣一路滑下去,直至睡衣的下擺,手指觸控到她腿上的肌膚時喬安的呼吸一下子重起來,她的手貼著她睡衣的下擺摩挲一會兒便不動了,這個時候她還是有點擔心,擔心她的莽撞會嚇到秦簫,畢竟兩個人對這方面的事情都沒有經驗。秦簫知道她在猶豫什麼,便抬首貼著她的耳根說道&ldo;跟著你的感覺&rdo;,說罷她的手就握著她的手捲起了她的睡裙。秦簫蠱惑的聲音不亞於一記鎮定劑,喬安聽到如同被打通任督二脈,接下來的事情似乎她天生就熟悉一般,她傾其所有柔情讓秦簫在她手下如花一般綻放。
☆、第 60 章
喬安這邊夜夜笙歌,祁枚那邊卻水深火熱。祁枚躺在床上把喬安數落了無數次,害的喬安在秦簫頸邊打了好幾個噴嚏。喬安想去照顧祁枚來著,可是秦簫說了陸槿能照顧好祁枚,勸她不要去當電燈泡,喬安就明白那陸槿似乎對祁枚是有意思的。這缺腦子的一點都沒考慮一下祁枚的處境,就一味的把她推給了陸槿。當然了即使喬安去醫院探望也會被陸槿三言兩語打發掉,陸槿不喜歡祁枚為了喬安神傷,至於為什麼她會那麼排斥喬安出現在祁枚面前這一點她暫時還未發現原因。
祁枚躺在床上用雜誌蓋著臉,雜誌下面她一臉苦大仇深的模樣,如若不是礙於頂頭上司這個頭銜祁枚會毫不客氣的把她轟走,她們壓根沒有交情好嘛,自己生個病,還是個不痛不癢的病就被她這頂頭上司逼著在醫院裡躺了三天,雖然這三天不用工作,不用為陸槿跑來跑去的遞檔案,倒咖啡,替她擋追求者扔花扔禮物事無巨細,可是她寧願去做這些事也不要陸槿天天守在她床邊。祁枚心裡的哀嚎陸槿不知道或者是她假裝不知道,她只是低著頭處理手邊的檔案。第一天祁枚還懷著一絲期待,期待著陸槿回公司工作,她可是一司之總天天那麼忙哪有那麼多空閒時間浪費在她這個小職員身上,卻沒成想陸槿會把工作帶到醫院來做,當時祁枚心裡那個崩潰,她算是明白了陸槿就是位請不走的菩薩。她心想自己趕不走她還不能無視她嘛,所以她就本著病房裡就她一個人的原則,可這種自欺欺人的方法對陸槿來說完全不管用。相比較於祁枚的抓狂陸槿顯得太過淡然,她就像是一尊石雕,無論祁枚怎麼樣她該做什麼還是做什麼,到飯點餵飯,該喝水時餵水,午飯之後會給她削個蘋果或者是剝個橙子,當然她做這一切用她的話來說是不想欠祁枚人情。祁枚簡直要被陸槿逼瘋了。這個世界上能把她逼到這種地步的陸槿是第一個。祁枚試著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把陸槿送回她的菩薩殿,卻費盡唇舌也沒說動陸槿。祁枚暗暗決定等她完全好透了她要去廟裡燒燒香,請大師給她算算命是不是她最近犯沖,得罪了什麼大神。出院之後她還真去燒了香算了掛,可惜那住持說她姻緣快到,氣得祁枚白了那老住持好幾眼,當然這是後話。現在祁枚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輸液管里正井然有序的滴著藥水。她從雜誌裡望了陸槿好幾眼,知道自己趕走她無望她也就破罐子破摔,反正這病也就是幾天就好了,到時候她就解放了。陸槿正在翻著檔案,似乎沒注意到祁枚打量她的目光。祁枚一邊偷看她一邊暗自讚嘆,這陸槿長得未免也太好看了些,簡直就是美人胚子,儘管她臉上總是一副公式化的表情甚至有點禁慾的味道但這一點也不阻礙她的好看,就外貌這一點讓祁枚不得不承認,上帝一點都不公平,他有時候不僅給你開了一扇門,連帶著還開了好幾扇門。祁枚看著看著思想就跑偏了,她在想陸槿這麼一個完美的女人,忽略她的面部表情和性格,她這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