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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牧時表面上神色平靜,內心卻在暗自腹誹。
瞧這曾哥的做派,這智商似乎真與他那略顯粗鄙的長相有得一拼。
也不知他究竟是怎樣在這魚龍混雜的江湖中當上黑幫老大的。
但他心裡清楚,此刻絕不能意氣用事。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得想個周全的法子讓曾哥相信自己。
於是,楊牧時清了清嗓子,一臉誠懇地說道:
“曾哥,我必須跟您再解釋清楚,我與陳琳姐之間真沒有任何不正當關係。
實不相瞞,我其實是一名偵探,近期受了他人的委託,在調查周欣琳的自殺事件。
所以才去找了陳琳姐瞭解情況。”
說這話時,他目光堅定地直視著曾哥的眼睛,試圖讓對方感受到自己的真誠。
曾哥聽後,眼中滿是懷疑,冷哼一聲。
那目光仿若一把銳利的刀,轉而投向自己的兩個手下。
那兩個手下被曾哥這凌厲的眼神一掃,嚇得渾身一顫,連忙點頭附和道:
“是的,曾哥,就是這樣的,這位兄弟確實是在調查案子。”
他們一邊說著,一邊偷偷用衣袖擦了擦額頭上冒出的冷汗。
曾哥這才微微點了點頭,神色稍有緩和,但心中的疑惑仍未完全消除。
他往沙發上一靠,雙手抱在胸前,一臉好奇地問道:
“哼,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你又為何來找我?就憑我在這一片有點小名氣?”
楊牧時見曾哥有了繼續交談的意願,心中一喜,知道自己的第一步算是成功了。
他微微挺直腰桿,鄭重其事地說道:“曾哥,是這樣的。
在調查周欣琳自殺事件的過程中,我發現了一個極為關鍵的線索。
一個名為彼岸花的教會。
根據我目前掌握的情況,這個教會極有可能與周欣琳的自殺事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我聽聞曾哥在這江湖中闖蕩多年,人脈廣泛,訊息靈通。
所以想問問您,是否瞭解這個彼岸花教會?”
曾哥聽到彼岸花這幾個字時,眼神瞬間一凜。
手中原本隨意把玩的雪茄也不自覺地停了下來。
他心裡清楚,這個教會確實和自己生意上的競爭對手有著一些關聯。
但他可不會輕易就和盤托出。
於是,他故作鎮定,輕描淡寫地說道:“哦?彼岸花教會?
倒是聽說過一嘴,不過也不太瞭解。”
楊牧時緊盯著曾哥的表情,不放過對方任何一個細微的變化。
只見曾哥在聽到“彼岸花”教會時,眼中閃過的那一絲驚惶。
雖然稍縱即逝,卻被楊牧時精準地捕捉到了。
他心中立刻篤定,曾哥絕對對這個教會有所瞭解。
絕非像他嘴上說的那般只是“聽說過一嘴”。
楊牧時腦筋飛轉,知道此刻是達成合作的關鍵時機,必須趁熱打鐵。
他微微向前傾身,語氣中帶著幾分誠懇與急切,說道:
“曾哥,我看您這反應,就知道您肯定對彼岸花知曉一二。
不瞞您說,我這次調查案子。
背後的委託方出手極為闊綽,只要我能把真相調查清楚,那酬金可是相當豐厚。
要是您這邊真有關於這個教會的線索,我們不妨聯手,一起把這背後的秘密挖出來。”
曾哥聽了楊牧時的話,原本半眯著的眼睛微微睜大,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的光芒。
他在江湖中摸爬滾打多年,自然明白“有錢能使鬼推磨”的道理。
而且他也清楚,這個彼岸花教會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