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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芯子裡換了陳玲玲之後,一掃之前萎靡之態,挺直腰背,那麼一點子硬朗,更是讓她顯得英氣勃勃。
跟費雅茹站在一處,陳玲玲眉眼舒朗大氣,費雅茹嬌柔清純,兩相一對比,一個頗有大家氣度,一個卻是小家碧玉,一直被說成貌美地費雅茹反而是落了下乘。
陳玲玲輕笑看向費雅茹:「費雅茹,你怎麼跟你媽一樣嘴碎啊?黑得說成白的?我什麼時候要你媽洗過內褲了,別說是內褲就是外套,我媽死了以後,我都是自己洗的。哪一次你床上血流成河,不是我給你洗的?」
費雅茹也不過是十六歲的小姑娘,這種東西被陳玲玲大庭廣眾說出來,簡直讓她無地自容。
陳玲玲卻不依不饒,走到費雅茹的面前:「說呀?怎麼舌頭打結了?」
「我媽怎麼沒有給你洗?」在陳玲玲強盛的氣勢下,費雅茹這話問得太沒有底氣,心太虛。
「要不要去找體育老師,問一下,你媽給我洗褲子那天,你有沒有請生理假?反正那天我是沒請,我還跑了八百米。」陳玲玲冷笑了一聲,「給你一個親生女兒洗髒褲子,還要說成是我的沾上的,來表現你媽對我的母愛?你媽就是演戲,也要略微有點譜兒吧?」
「不是,那是因為……」
費雅茹剛剛開口,就被陳玲玲截住,她學著記憶裡謝美玉裝模作樣,蓮言蓮語的話:「還不是咱們雅茹年紀小,連晚上墊一塊毛巾都不肯墊,弄成這個樣子。小孩子嗎?難道還能怪罪她?費雅茹,你說是不是啊?」
這話讓費雅茹更加狼狽不堪,其他同學滿堂鬨笑,費雅茹此時此刻恨不能去死,氣血全部往臉上湧,也不顧外頭大雨瓢潑,哭著往外衝去。
費雅茹消失在瓢潑大雨中,她的同學全部轉過頭,陳玲玲聳聳肩走到黑板前,看著上面的畫:「做人要誠實。」
說完她繼續畫圖,雨還沒有停,樓道口擠著男生和女生,剛才陳玲玲和費雅茹的話,實在讓人尷尬,不過對於陳玲玲來說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被尷尬話題沉寂了一小會兒,少男少女八卦的心是無法遏制的,高二的男女生在那裡竊竊私語:「費雅茹的媽媽未免也太過分了吧?」
「這麼說來,費雅茹的媽媽對陳玲玲不是很好嘍?」
「這叫不是很好?這是很不好啊!」
「不會吧?陳玲玲是烈士的女兒,也是烈士的外孫女,她怎麼敢?」
「不知道,但是看費雅茹說不出話,跑了,看起來這事兒假不了。」
「陳玲玲可真兇,她也是什麼都說得出口。」
「就是要說出來,要不然咱們還以為費雅茹的媽媽很好呢?」
「跟你們說件事兒,費雅茹說她工作差不多定了,她要去民航做空姐。這怎麼可能的啦?費雅茹的媽是百貨系統的,跟民航一點關係都沒有,怎麼可能進民航?就是進來掃地,那也不容易,更何況是空姐?」
「就是呀!就算她後爸是機務主任,是個領導,這麼多的職工子女在排隊,也輪不上她這種繼女吧?」
「……」
一群女生嘰嘰喳喳,給陳玲玲提供了很多資訊。
雨勢漸漸小了,一個個學生沖入雨裡,他們中大多數人的家都在隔壁的小區,走回去就五六分鐘,大不了回去擦一擦,換件衣服就好。
李偉峰先寫完,跟陳玲玲和方圓圓打了聲招呼:「我先走了啊!」
「行啊!明天見!」陳玲玲也畫完,等方圓圓寫完最後幾個字。
陳玲玲拿著粉筆進了教室,放在講臺上,接過方圓圓遞過來的書包,順手把教室門給關上。
剛下過雨,即便是學校裡的水泥路也是坑坑窪窪,方圓圓穿著牛皮涼鞋,一路跳過水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