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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不改名坐不改性，你不是連名字都不敢跟我說吧？”

“……”

“本小姐便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衛楚楚接著道，“我姓衛，名叫楚楚。你不必叫我衛小姐，就叫我楚楚吧……你呢？姓什麼，叫什麼？”

“哼。”

“天哪，原來還是個啞巴。”衛楚楚拿他沒輒只好放棄，站起來察看了一下這間屋子，想找找看有沒可以醫治的東西，哪怕一條紗帶也好。沒有，這屋裡地上擺著的牆上掛著的全是硬傢伙，打人的東西成套，救人的東西絕無，衛小姐只好轉回來撕下自己的裙邊幫這個人草草包紮。包紮完畢之後的時間又自然陷入了沉默，那人固然不說話，衛小姐也找不著話說，兩人大眼對小眼地愣了一陣子，衛小姐實在呆不下去，於是又站起來，想去找找有沒水喝。

第九章（8）

衛小姐當然沒有找到水，卻意外發現了一個沒有關上的門。

這是一個側門，不大，灰撲撲的也不顯眼，位於這屋子外間的一角。衛楚楚記得她隨嚴處長進來的時候曾經過這個外間，當時外間也和現在一樣，沒有人。她剛才進來的那扇大門已經被反鎖了不可能出去了，只是從這扇門出去卻不知到達什麼地方。衛楚楚想到這兒眼珠兒轉了一圈，踮起腳尖溜到門口輕輕推開那門朝外面張望了一眼。外面不遠處竟然是樓梯。而衛小姐從來路判斷這裡應該是地下室，那麼這樓梯應該通往地面。當然這並不意味著她就能把人救出去，但若她放過這機會，也許就永遠沒有機會了。衛楚楚想到這兒沒有再猶豫，輕輕一縱身便溜上了樓梯去探路。果不出所料上了樓梯她就看見了一個門，門口有值班室，門外則是個不大的院子。

衛楚楚在此之前沒想過逃走，不是尋不著機會，而是她不想連累家裡，再說她和那個老是一副晚娘臉的嚴處長之間的鬥爭還沒分出勝負呢，怎麼能就此退出戰局。但現在情況不同了，看情形面前這“啞巴”不象被冤枉的，也不象對方施出的苦肉計。當然衛楚楚無法百分之百確定這一點，不過就算是苦肉計她也不在乎，她只覺得萬一他真是共產黨，真是俞志銘的朋友，那麼他若不快些逃走，就準會沒命的。人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衛小姐覺得就算建一級浮屠的功勞也沒有，她也不能坐視不理見死不救。

“道義”二字，衛小姐從來都有著自己的解釋。

值班室裡有人值班，透過玻璃窗隱約可見這值班的兩名士兵，他們各自抱著一枝槍睡得香呢……正是他們這香得噴薄欲出的睡姿給予了衛小姐極大的鼓勵，使她終於鼓足勇氣從他們跟前經過走出了門去。深夜的院子靜悄悄的空無一人，只有自由的風迴盪夜空。這時候衛楚楚聽不見自己的腳步聲只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聲——她的心真的加速跳動了，因為她看見了這院子裡竟然還停放著一輛汽車……

當然，衛楚楚並未能逃掉。

如果換成蘇秀容面對著這樣的情形，必定一眼就能看穿這是一個圈套。可衛楚楚完全沒去想那麼多。就算這是個圈套，她也要試試。她想上帝既然已經保佑她用一條竹竿將張雁林撐出了危局，這時說不定也會繼續保佑她將這個越獄行動按計劃順利進行。其實嚴處長就站在門廳的一條柱子後面，衛小姐頭一次空著手從樓梯走上來的時候所有行動全被他盡收眼底，但他及時阻止了手下的輕舉妄動，他好象算準了衛楚楚不會獨自逃走。他用打手勢命令大家埋伏下來繼續耐心等待。果然不一會兒衛小姐又從院子走回來從樓梯下去，再過了幾分鐘便見衛小姐在樓梯口出現並張望著四面八方瞧動靜，沒瞧見動靜之後這才轉頭去扶出了另一個人來。這便是嚴處長的計劃，衛小姐幾乎完全在按照他的計劃行事。這結局使各位與嚴處長一塊兒伏擊的特務頓時對處長佩服得五體投地，只顧著任務沒真的趴下身去。嚴緒等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