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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是兩菜一湯。
木須肉、西紅柿炒雞蛋、排骨冬瓜湯。
主食是蔥花油餅。
雖是家常菜，但都在溫鈞榮的喜好範圍裡。
這頓飯，溫鈞榮吃得心滿意足。
“楊淑珍，你怎麼知道我愛吃這些菜的？”
楊淑珍趕忙糾正，“我不知道你愛吃什麼，只知道我愛吃這些。沒想到你也愛吃。”
溫鈞榮感覺自己自作多情了，咳嗽兩聲掩飾內心的尷尬。
吃完飯，他搶著收拾碗筷。
楊淑珍不僅沒有阻攔，反而在他去廚房水龍頭下刷碗時，似笑非笑地盯著他看。
他背對著她，依舊能感受到她的目光。
直到刷完碗，才轉身問她，“為什麼總盯著我看？”
“因為我感覺你今天挺奇怪。”
“哪裡奇怪？”
“第一，回來吃晚飯；第二，主動道歉；第三，主動幹家務。”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從今天開始，以後每天我都回來吃晚飯，幹家務，並且該道歉時就道歉。”
“為什麼？”
溫鈞榮不會承認自己是為了跟她多接觸、多瞭解，隨口找理由，“因為單位給我調崗了，以後不出意外的話，都是五點下班。下班後，我先去醫院看望大姐後，到家差不多六點。”
“這麼說來，你上班輕鬆了不少？”
“沒錯。”
“那以後咱倆合夥去夜市擺攤吧？”
“為什麼？”
“為了多掙錢唄。你需要還債，我需要掙錢攢錢。”
溫鈞榮一點也想去，但自己窮的人設在這擺著呢，“那行吧！”
楊淑珍面帶一絲興奮，“太好了，其實我早就想去夜市擺攤賣燒餅、餛飩，以前看孫子沒時間，現在終於有時間，剛才還怕老闆你不樂意。這下好了！對了，投資一人一半，掙的錢對半分。”
溫鈞榮不好意思地笑一下，“你真看得起我，跟你說實話，我不會做燒餅，也不會包餛飩，只會收錢。”
“那也沒問題。只要你肯陪我去就行。我自己一個人擺夜攤害怕，到時候你收錢兼當保鏢，等掙了錢，一樣分你一半。”
溫鈞榮沒太當回事，感覺她堅持不了幾天，“行吧！只要你不認為我佔你便宜就行。”
“當然不會這麼認為。”楊淑珍的眼睛煜煜生輝，看上去對擺夜攤掙錢這事信心十足，“你累了一天了，別老站著，咱們去客廳沙發那邊坐下繼續說。”
“好。”
溫鈞榮坐到其中一組沙發上，楊淑珍選了另一組沙發坐下，彷彿刻意保持距離。
溫鈞榮打趣道，“我又不是老虎，不吃人的，離我這麼遠幹嘛？”
楊淑珍臉上一紅，“我喜歡坐這邊。”
溫鈞榮見她臉皮薄，不再打趣，“那行吧！咱們繼續談夜市擺攤還是說點別的？我記得剛進門時，你說……”
楊淑珍雙手捂臉，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遵守承諾，雙手放到身側，壓在沙發上。
“好，我說。其實我有兩個男人。一個是我前夫，另一個我也不知道他是誰。我前夫絕對不會來找我，但另一個男人說不準哪天會找我要錢。到時候可能會給找麻煩。至於原因嘛，過會跟你說。現在輪到你說了，有過幾個女人？”
溫鈞榮沒想到她這麼坦誠，自己也要坦誠一丁點。“有了心理準備我就不怕麻煩。其實我也算有過兩個女人。一個是我前妻。另一個是我又愛又恨的女人，以後咱倆再熟悉些，我再跟你詳細說她的事。”
“現在你不想提你又愛又恨的女人，不如說一說你前妻？”
“我前妻她比較另類，不喜歡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