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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嘗草嚇得雙膝跪地,真出了這事,後宮朝堂都得掀起風波來,他們太醫院首當其衝,不知得死多少人。「有皇后娘娘這位神醫在,後宮應該出不了中毒的事。」
要是皇后下的毒就好了。殷瑜不耐煩擺手,陳嘗草連滾帶爬出了大殿。
好險,剛才差一點攪進後宮風雲裡。
殷瑜半躺著看了會話本,小瘦子過來道:「陛下,方才傳來訊息,皇后娘娘狠狠斥責了德妃,將德妃宮裡一半宮人都打發出去了,還說一會要親自過去問德妃話。」
「奇怪,德妃一個床都下不了的病秧子,怎麼招惹皇后了?」殷瑜看似眉頭冷冷皺起,實則感興趣的話本子已經被他放下了。
「只說是不敬皇后,但具體是什麼,奴才還沒打聽到。」
殷瑜等不及宮人穿鞋,自己將鞋穿上,拿了件衣裳就往外走:「等你們打聽出來,德妃都要被皇后整治死了。他是一個最規矩不過的人,又柔弱可憐,皇后怎麼會跟他過不去呢?」
是霸道的愛嗎?是強烈的佔有慾嗎?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浪漫嗎?
一行人到了德妃宮裡,德妃躺在床上,宮人喚了好幾聲,他才回過神,紅著眼給殷瑜請安。殷瑜不讓他起身,宮人搬了凳子,請陛下坐到床邊說話。
殷瑜見德妃不住咳嗽,小臉蒼白,身體如同風吹落葉似的,似乎再經不起半點風吹雨打。
「愛妃,前日你來陪朕用膳,還只是有些喘,怎麼今日就病成這樣了?」
德妃先使勁咳了幾聲,似乎想把內臟都咳出來,他柔柔弱弱往殷瑜懷裡一躺,開口前先努力扯出一個微笑來:「臣身體一直不好,勞陛下惦記了。陛下快走吧,別過了病氣兒給陛下。」
多麼善解人意的小可憐,裴質暗暗自喜,演活了有沒有?
殷瑜被他貼上來,想走也走不了。殷瑜也不想走:「愛妃不必擔憂朕。朕聽說皇后打發了你宮裡一半的宮人,可有此事?」
「娘娘是為臣好,懲治了些不用心伺候的宮人罷了。」德妃善解人意地笑笑,「這等小事,還能得到陛下的關心,臣心中實在感動。」
德妃溫柔地笑著,順便給旁邊的宮人使了個眼色。
宮人會意,跪下來哭道:「才不是呢,請陛下為娘娘做主啊。只是因為雪衣她們去御膳房取菜的路上,因擔心菜涼了,娘娘吃了再病了,故而走的快些,沒同皇后娘娘宮裡的管事太監問安。本是小事,不知為何就落了個不敬皇后的罪名。皇后娘娘懲治了宮人還不算,一會還要來問娘娘的罪過,娘娘嚇得舊病發作,請陛下為我們娘娘做主。」
「原來是這樣。」殷瑜擰眉。
德妃忍無可忍,提醒:「陛下,能不嗑瓜子嗎?」這是在煲劇嗎?扮演德妃的裴質都想要跳起來打殷瑜的狗頭,能不能對他的劇本有起碼的尊重?他都已經完全跳離裴質,精湛的演技,加上靈魂與肉體同時投入,他成為真正的德妃了!
殷瑜將瓜子扔了,一秒恢復高冷:「你宮裡奴才朕看著也不好,你病成這樣了,還往你床頭放盤瓜子。你不必怕,朕在這裡等著皇后,不會讓皇后欺負你。」
德妃又咳了兩聲:「謝陛下。」你可等著吧,皇后能來才怪!
一等就等到了用晚膳,皇后不來,殷瑜也捨不得走,只好陪德妃用了膳,還必須親自餵德妃吃,德妃嬌弱小可憐,都沒有力氣端碗。
殷瑜服侍他吃了飯,又用了飯後鮮果,心思就有些不在這兒了。
德妃也知道陛下不喜歡他,故意含羞帶怯道:「陛下,天色晚了,您留在臣宮裡安歇了吧。」
「不了。」殷瑜起身,一臉正義,「還有幾個摺子沒批,朕去瞧瞧。你身體不爽,早點歇息吧。皇后那裡你不必擔心,朕會去處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