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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
「您臉上這帕子是皇后娘娘拿來的。」小瘦子取下來帕子,將點點紅梅展示給殷瑜看。
殷瑜不解:「這帕子還有什麼說法不成?」
小瘦子笑得曖昧:「陛下頭一次大婚,可能沒認真聽曉事嬤嬤講解,這帕子是新婚夫夫洞房花燭夜用的。」
他的手指在點點紅梅上指了指,含蓄道:「留了印記,要收起來給敬事房保管呢。」
殷瑜會意,盯著那帕子笑了。
「皇后不是不喜朕的話,是惱了朕,恨朕沒給他一個圓滿的洞房花燭夜。也罷,待朕好些了,定會好好伺候他。」
燈火初明。
蕊菊捧著宮燈,站在裴質身邊。裴質拿著藥膏往嘴上擦,銅鏡瞧的不清楚,他看不到自己的嘴到底有多嚴重。
「娘娘別擔心,御醫說了,只要您每日按時擦藥,最多十幾日,您的嘴就能恢復正常。」
裴質拿著銅鏡左看右看:「好像是消了些。」
「娘娘,容奴婢大膽說一句。」蕊菊將宮燈放到桌上,跪下來勸道,「陛下遇刺一事,現在訊息還沒往外傳,但此事終究是紙包不住火,過不了幾日,外頭肯定都知道了,到時候就算娘娘您清清白白,也肯定有人懷疑您。」
裴質擰眉,把銅鏡擱下,認真聽她說。
「人是奴婢去選的,但是是以您的名義。陛下雖然沒有怪罪於您,可咱們宮裡也多了好幾雙眼睛。」
裴質認真想了想,分析說:「陛下仍讓本宮貼身服侍,說明他信我。他派人盯著這裡,是想揪出我這裡別有用心的人。」
而第一個被懷疑的就是蕊菊了。
「奴婢不怕死,可奴婢擔心,奴婢死了,府上沒法子再送貼心的人過來,到時誰照顧您。」蕊菊磕頭哭訴,「陛下不是個有耐心的人,若拿了奴婢,審問不出什麼,咱這宮裡所有的奴才怕是都要掉腦袋了。」
「啪!」
裴質將藥膏的盒子蓋好,放到一邊,沉聲道:「本宮知道了,這幾日你們該怎樣還怎麼樣,只要事情不是你們做的,本宮就一定會保住你們性命。」
「謝娘娘。」
蕊菊帶著宮燈退下。裴質喊000出現:「我真的只玩種田文啊,查案什麼的,雖然我有這腦子,但是我嫌累,不玩。」
「那請你正面剛讀者大大去呀。」
裴質噎住,又氣又惱,又不敢說話。
正面剛金主?那是不可能的,他還想快點完成任務,早就抱著他的十億,回去過土豪皇帝的生活。
算了,破案就破案吧。
「皇帝宣召越才人。」000報。
裴質猛提一口氣,拿過偷偷做好的厚厚的面紗,小跑著到越才人那裡換了衣裳。
又提一口氣,跑到養心殿。到了殿門口,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扶著門框喘著粗氣。
「誰在門口上吊嗎?」
裴質惱火,他跑過來多累,不就是喘氣的聲音大點,殷瑜說話這麼難聽。
這位還真挺講究規矩,對待皇后和對待其他妃子完全不一樣。
他走過去,敷衍地請了個安,自己拿著圓凳坐到床邊。
「你怎麼也帶著面紗,還帶這麼厚,怪不得喘不上氣。」殷瑜皺眉。
裴質找藉口:「臣臉上起了紅疹。」
「那你離朕遠點。」
「……」對皇后與越才人,怎麼就差別這麼大!
殷瑜躺在床上不說話了,呆呆地看著床頂好一會,就在裴質快睡著的時候,殷瑜終於開口了。
「你還記得那個女人死前怎麼咒朕的嗎?」
哪個女人?裴質自然不知,他沒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