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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旅團長佐藤正三郎將101聯隊和149聯隊全線壓上。
兩個聯隊各組織了一箇中隊的敢死隊,這些狂熱分子頭上纏著無比難看的好似月經帶的“決死白帶”,彷彿打了雞血一樣亢奮和瘋狂。
幾百名日軍敢死隊脫光了上衣,端著上了刺刀的步槍衝在攻擊佇列的最前面,瘋狂嚎叫著迎著我軍密集的彈雨衝擊。
那猙獰恐怖的表情,陰森狠毒的眼神,喉嚨裡迸發出的如野獸般的嘶吼,無不在強烈刺激著任何對手的神經。
其中的一些軍曹士官,它們臉上並沒有那種猙獰的表情,甚至沒有任何表情,也沒有野獸咆哮般的駭人嘶吼,但它們給人的感覺卻更為恐怖,更為寒冷。
它們以殺人為樂,用活人練習刺殺,並且經歷過多次殘酷的白刃拼殺生還下來。它們漠視一切生命,包括自己的生命,它們是嗜血成性的惡魔,不論是敵人的血,還是自己的血。
最可怕的是它們的眼睛,那根本不是人的眼睛,也不是野獸的眼睛,因為無論人還是野獸的眼睛,至少都是活的,都有情感,無論是兇殘,是陰森,是狠毒,至少也是一種“情感”。它們的眼睛卻是死的,只有冰冷的死灰色,既沒有任何情感,也沒有生命,彷彿靈魂已經死去!
無論誰被這恐怖至極的眼睛看上一眼,都會感到透入骨髓的寒冷,心裡都會極其不舒服,只感到窒息般的心悸欲吐。
一些作戰意志不頑強的對手,面對這樣的敢死隊衝鋒,被突入防線後往往連抵抗的勇氣和意志都沒有了。
“注意了!日軍敢死隊上來了!”連排長們在鼓舞士氣,“弟兄們,不能讓敵人得逞,誓死守住陣地!保家衛國,誓死守土!”
教導總隊的陣地上,一些首次面對這種場面的新兵也產生了緊張、畏懼的情緒。新兵們急促呼吸,努力讓自己的心跳緩和下來,他們知道,這次戰鬥將會無比殘酷。
身經百戰的老兵們依然保持鎮定,鼓勵新兵:“緊張啥,怕它個球!它們再兇狠也都是一根脖子一個腦袋兩隻手兩隻腳!再厲害也一顆子彈帶走!你要看不慣它那模樣,一槍爆頭眼睛就清淨了!”
老兵們一邊往自己胸口掛上一顆用繩子綁好的手榴彈,他們管這叫“光榮彈”,留給自己最後時刻用的。他們那堅毅輕蔑的眼神,那視死如歸的表情,明確無誤的告訴對手:來啊,誰怕誰!大不了來個同歸於盡!
新兵們都被感染了,於是緊張和畏懼也一掃而光,只有對戰鬥的渴望和對勝利的信心,士氣也高漲起來。
在敢死隊的帶動下,狂熱的日軍士兵瘋狂的踏著同伴的屍體嚎叫著跟隨敢死隊衝鋒,雖然它們成片成片的被我軍的火網掃倒在衝擊途中,但仍然抵進到了互相投擲手榴彈的距離。
日軍的步兵炮和速射炮直瞄炮火也不敢再射擊了,我軍的迫擊炮拼命攔截開闊地之中日軍一浪接一浪的攻擊兵力。
不足五十公尺的死亡距離內,日軍敢死隊悍不畏死的強行發動了二次豬突衝鋒。
我軍士兵沒有被敵人敢死隊的氣勢嚇倒,毫不退縮,依託堅固陣地堅守與敵人殊死激戰。
戰場上硝煙瀰漫,火光四濺,血肉橫飛。
日軍在我軍鋼鐵般的意志和鋼鐵般的長城面前撞得頭破血流。陣地近戰,日軍的栓動步槍吃了大虧,每前進一步都付出血的代價,卻始終無法突入,兩次被我軍以強大的自動火力和手榴彈擊退。
指揮敢死隊衝鋒的日軍中隊長嘰嘰哇哇叫喊著什麼,日軍士兵在軍官們嚴厲督戰之下,就地利用地形與我軍糾纏混戰,很多找不到依託的日軍士兵徑直將同伴的屍體堆起來充當掩體,架起擲彈筒和機槍瘋狂射擊。
雙方互相投擲手雷和手榴彈,烏壓壓在空中交錯橫飛,不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