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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紫仁連連退過三步,躲過陸一逢豎與捺兩劍,卻終究是避不過一招提勾,被他直指咽喉處。
戰局已然分明。脖子上被架上了那把泛滿銅綠、看似相當鈍而無法傷人的銅劍,宮紫仁自知不是對手,長嘆一聲:“未想到他們竟會派你來捉拿老夫,老夫輸得心服口服。”
“陸某並非為你而來,”陸一逢冷眼望他,“江逐浪身在何處?”
“咳……我們……當真沒有見過這個人。”那青年捂住胸口,咳嗽著道。
陸一逢挑眉,宮紫仁恨聲辯解道:“此時此刻,老夫又何必要騙你?你說的那個叫什麼浪的,老夫別說是見,連聽都沒聽說過!”
此情此景,的確不像有意欺瞞。陸一逢緩緩收手,正待放下劍來,忽然聽見窗外一個極熟悉的聲音:“陸兄,不可!”
陸一逢聞言,立刻頓住了身形。只見三人踩過破碎的門板,踏進屋中——那個走在最前面,一副晃晃悠悠愜意模樣的,不是江逐浪,還能是誰?
“哈,”她笑眯眯地回了頭,衝身後的一名青年道,“沈兄,怎樣?力挺自家師父是沒錯,不過也該看看實力懸殊,當然還是我家陸兄技高一籌!來來,願賭服輸,十聲驢叫,概不拖欠。”
沈姓青年面色鐵青,狠狠瞪了她一眼,一副恨不得將她大卸八塊的模樣。
“哎呀呀,沈兄,”她伸出右手,攤開手掌,一副討要錢財的模樣,眯眼笑道,“是誰常說‘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的?如此食言而肥,我可是要在你臉上畫上幾隻千年王八了。”
青年被她這一說,臉色越發青白交錯,甚是難看。狠狠地一跺腳,他漲紅了臉,張口就要學驢叫,卻被身邊一個玄衣男子伸手拉住。
“江姑娘,你就莫再捉弄師弟了。願賭服輸,也該看看場合。”
“哎呀呀,好個同門之誼啊,”她大笑道,“沈高崛,你好福氣,有薛霄這般好師兄護著你。好吧,看在薛兄的面子上,那十聲驢叫,咱們回頭再清算。”
說罷,江逐浪轉而望向陸一逢,笑得格外燦爛,“哈,陸兄,真是好久不見,想煞逐浪了。”
他沉下臉來,冷眼瞥她,“哼,看來,你混得不錯。”
“哈,”她笑望他,“還不是託了陸兄的洪福。”
心頭莫名火起:他聽聞她下落不明,立刻想也不想地趕來元隍縣,破誓踏入江湖。未想到,她非但無事,反而這般有說有笑一副自在模樣!
定是她與史非花算計好了的,故意誆他下山,設計他對付宮紫仁!
一思及此處,他別開臉去,掉頭就走。但還沒踏出一步,就被她一把拉住胳膊。低下頭,只見她一臉誠懇神色,“陸兄,莫這般小心眼兒,且等片刻,一會我向您說明事態經過。”
“誆人的經過?”他冷哼,剛想甩開她、拂袖而去,卻驚覺她的左邊袖管空蕩蕩的,系在腰間。
頓時,胸口一窒。
方才他只見她談笑風生,以為那下落不明之事、連帶那條斷臂,皆是史非花設計給他下套的。未想到,未想到……
他僵住了身形,低頭見她微笑望他,只覺心口莫名收緊,五味陳雜。半晌,他緩緩點了點頭。
江逐浪衝他感激地一笑,隨即轉過身去,直面宮紫仁,抱拳笑道:“宮掌門,在下江逐浪,有禮了。”
宮紫仁不看她,卻看兩個站在門口的徒弟,怒斥道:“原來是你們兩個忘恩負義的逆徒搞的鬼!”
“耶,這話可就錯怪好人了!”她忙解釋道,“宮掌門啊宮掌門,我真是羨慕煞你了!有兩個如此忠肝義膽的好徒兒,將來逐浪我也定要收上兩個。你棄整派弟子不顧、只顧自己逃跑逃命在先,可薛兄和沈兄非但不記前嫌,反而一直秉著‘一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