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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話都覺得嗓子乾澀，掙掉他的手，繼續向另一條路走。
江原終於有些發急：&ldo;你到底怎麼了？吃錯藥了？&rdo;
我忽然拉住他，搖搖頭：&ldo;不想回去了，你能不能陪我，我們找個酒樓……&rdo;
江原吃驚地看著我，我虛弱地笑笑：&ldo;覺得渴了，想喝酒。&rdo;
第19章 一醉解愁
得月樓上，我飲完一杯接一杯。
江原坐在對面靜靜看著我，末了他道：&ldo;你只顧自己喝，叫我來做什麼？&rdo;
我恍若未聞，喝光最後一杯，揚頭道：&ldo;店家，再取一壇酒來！&rdo;提過新上的酒，向江原笑道：&ldo;你嫌我冷落你，這壇咱們一起喝。&rdo;
江原皺緊了眉：&ldo;你身上有傷，不能再喝了。&rdo;
&ldo;傷？&rdo;我歪歪斜斜倒酒，向他神秘一笑，&ldo;騙你的，早好了。&rdo;
&ldo;你這句話才是騙我。&rdo;
&ldo;羅嗦！&rdo;
江原按住我的手：&ldo;你先說說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剛才在太子府看到什麼了？&rdo;
我斜他一眼：&ldo;你喝不喝？&rdo;
江原將酒罈從我手中搶過：&ldo;我不喝，你不說清楚也別想喝。&rdo;
&ldo;小氣！&rdo;我也不跟他搶，端過自己倒好的一杯酒，背轉了身。
秦淮河上依舊渺渺茫茫，明明異彩繁華，卻偏偏看不真切。我仰頭把酒喝完，順手將杯子丟進河裡，兩手扒在窗邊朝外看，覺得臉上火熱，便將身子又往外探了探，興奮道：&ldo;臨波江上，把酒祝東風。人生一大快事！&rdo;
江原站在我身後，冷冷道：&ldo;再探幾探，你就掉進去喝江水了。&rdo;
我晃了晃有些昏沉的頭，將手支在窗欞上，歪頭笑道：&ldo;我若掉下去，不知道稱了多少人的意呢，那可萬萬不行。&rdo;
江原看著我道：&ldo;為什麼這樣說？&rdo;
&ldo;這麼說就這麼說了，有什麼為什麼？&rdo;我軟著腳走回去，晃著手抓那酒罈子。一抓，兩抓，都沒抓著，乾脆向桌上一撲。
還是撲了空，我抬頭看看江原怒道：&ldo;給我！&rdo;
江原將酒罈拿到一邊，皺眉看著我：&ldo;你怎麼跟個小孩似的！&rdo;
我當沒聽見，又一撲，沒撲到酒罈，卻失去重心歪在江原身上。我尷尬笑道：&ldo;對不住。&rdo;一邊說一邊站直，可渾身軟綿綿的，偏就怎麼也找不到支點。撲騰了一陣，江原伸手扶住我，低聲道：&ldo;站不穩就靠著我，不要勉強了。&rdo;
我正覺得惱，既然他這麼好心，我便老實不客氣地倚在他身上‐‐至少比靠著牆舒坦。
頭暈得厲害，兩腿時不時彎一下，江原總是手臂一緊，將我提起來。到後來，他乾脆將我按在胸前，手臂環住我，防止我滑倒，我連站立的氣力都省了，整個掛在他身上。
我半眯著眼睛笑道：&ldo;江原，沒想到你有時也挺好的。&rdo;
江原聲音裡透著不滿：&ldo;你才知道？&rdo;
&ldo;嗯。能不能請你好人做到底，把那酒罈遞給我？&rdo;
&ldo;不行！&rdo;
我撇了撇嘴，繼續拿他當軟墊子。
&ldo;凌悅。&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