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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的傷還未好全嗎?”
任蘇意轉頭看向她,笑道:“我又不是神仙,哪能這麼快就好全了,倒是你,怎麼不咳了?咳嗽之症好的這麼快,我還以為你那日是裝的呢。”
對方似是沒想到她會如此陰陽怪氣,一時愣住。
任蘇意轉過了頭不再理她,心裡吐槽著:小樣兒,跟我玩什麼白蓮花。
飄在空中的惡劣鬼幾不可見地扯了扯嘴角。
任柳絮臉色陰沉地坐在後方。
她那日落水,確實是被任蘇意推下去的。
她算準了趙亓元出現的時間,以言語相激,讓任蘇意發怒失了理智。
在她被趙亓元救起時,她看見了任蘇意眼裡的絕望,果然,她回家便仿照著話本子,上吊尋死了。
只可惜,沒死成,任趙兩家即將爆發的恩怨竟被她四兩撥千斤化解了。
可自從任蘇意上吊後,她好似變了個人。
不再像以前那樣一激即怒,這讓她覺得困惑和不安。
聽見外面侍從高唱聲,花枝應該快到這邊了。
任柳絮站起身走到了帳外,花枝果不其然臨近了,她數著擊缶點數,待花枝傳到她手中時,她手一鬆。
“哎呀。”
侍從連忙從地上將花枝撿起。
見是這位將才出盡風頭的四小姐,正咬著唇一臉歉意的模樣,忙出聲安慰:
“花枝無甚大礙,任五小姐無需自責。”
任柳絮展顏一笑,“多謝。”
兩人交談中,擊缶聲停。
那侍從忙站直了身子,高聲唱道:“花落宰相夫人帳中。”
擊缶傳花有一項規矩,重複掉落在一帳中,需是不同的人應對。
此時帳中能應對的,只有任蘇意了。
任柳絮神色慌亂,一臉擔憂和歉意地轉頭看向坐在帳內的任蘇意。
“這...這可如何是好,母親隨王妃去外面了,四姐,不然我來吧?”
眾人在侍從高唱時便已將目光看向了這邊。
她站在帳外說著這番話,看似在為任蘇意考慮,實則是在打任蘇意的臉。
她若不願上臺,也做不出什麼好詩詞,“草包”二字便坐實了。
她若要上臺,那青石臺上不允許覆面,而任蘇意喉間的勒痕還未好全,摘下面紗必定會讓人看見那駭人的傷痕。
到時候“草包美人”也只剩“草包”二字。
無論如何,任蘇意今晚過後都必定又是這長寧城裡的笑話。
任柳絮想著,既然她沒死,那就將這“草包”的名頭壓死在她身上吧。
任蘇意看著她演了好大一齣戲,揚了揚眉,覺得她像個小丑。
在任柳絮勢在必得的眼神下,她走了出去,嘴裡嘟囔著:“得來全不費工夫啊,多謝。”
侍從恭恭敬敬地問:“任四小姐,您是賦詩還是上青石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