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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姓華,當年學校裡的時候大家開他玩笑,都管他叫華太師,久而久之就習慣性地把「華」字給去掉了,直接「太師」長「太師」短的。白忻卉當年是小師妹,自然跟著大家一起瞎起鬨。現如今都過去這麼多年了,她還有些改不了口,剛進門的時候差點就說了漏了嘴,幸好及時反應了過來,把注意力放在了學長家的小胖子身上,這才算是掩飾了過去。
沒想到華「太師」的老婆卻是個很熱情又計較的人,她大約聽出了白忻卉想要說的內容,主動提到:「我聽說,你們大學的時候,都管他叫太師是不是?」
白忻卉當時正抱著小胖子在那裡逗,一聽這話,臉色有些尷尬,望向旁邊的學長時,眼神裡便有了幾分求助的意味。
學長摸了摸鼻子,不在意地自嘲道:「是啊,當年就數他們這幾個小的最壞,整天太師長太師短的,都叫得全系聞名了。結婚的時候請了一堆朋友來,有幾個混蛋當著我老婆的面就叫了。這下可好了,她學了這個,天天在家裡也管我叫太師。要不是我說,華太師家兩小子都是傻子,她怕把自己兒子給叫傻了,到現在都不會改口呢。」
學長老婆一聽這話,第一個在旁邊哈哈大笑起來。屋子裡的氣氛頓時變得非常融洽,剛見面時的那點客氣和疏遠,也很快消失得無影無蹤。
接下來吃飯的過程就變得很是輕鬆,三個人說說笑笑,白忻卉和學長回憶往事,說給學長老婆聽。學長老婆又把這幾年學長做的醜事公諸於眾,搞得自家老公灰頭土臉尷尬不已。他們說得實在高興,連一旁抱著奶瓶喝奶的小胖子都被感染了,呵呵呵笑個不停,好幾次把奶都噴了出來,弄得身上一塌糊塗。
學長老婆見狀,就把孩子抱去洗手間換衣服。餐廳裡就留下白忻卉和學長兩個人繼續吃吃喝喝。學長今天情緒不錯,心情似乎特別好,像是很久也沒說起以前的事情了,一說就有些收不住嘴。從張三畢業後自己開公司,到李四離開學校後混得慘兮兮,反正當年在一起玩的那些人,能說起的基本上都說起了。
他一面說,一面還往自己的嘴裡灌酒。雖然喝的是啤酒,酒精濃度不高,但也架不住三瓶五瓶得下肚,頭就有點發暈。頭一暈,話匣子就打得更開了,說話聲音又大,吵得連洗手間裡的老婆都聽到了。
白忻卉見他有點醉了,想要勸他少喝點,剛準備開口,就聽得學長在那裡問道:「忻卉,你還記得秦墨不?當年一起排過大戲那小子。」
一聽他提到「秦墨」,白忻卉倒是來了興致:「嗯,我採訪過他幾次,他現在跟當年不一樣了,成了大明星了,每天開啟電視翻開報紙,總能看到他的新聞。」
「是啊是啊。」學長拿起杯子咕嘟喝了一口,又繼續說道,「這小子真是好本事,念書那會兒我就看出來了,他是能大紅大紫的人物。那時候他接點廣告啥的拍拍,就小有人氣了。後來畢了業,運氣也真是好,居然搭上了個大導演,沒拍幾部戲就紅了。要說人哪,就是各人有各人的命,我們學校當年,比秦墨帥的美的男人那也是多了去了,但看看這幾年畢業的學生,就數他混得最好。用一個詞形容,那就是如魚得水。」
白忻卉聽他這麼說,不由笑得掩住了嘴:「學長,你這話聽起來頗有些感慨啊。怎麼,你這是羨慕人家秦墨了嗎?」白忻卉一面說一面打量學長。學長當年就不是表演戲的,也不是靠臉吃飯的人,長得算馬馬虎虎,也就是普通的標準。跟秦墨是肯定比不上的,就算是不吃這碗飯的段輕哲,往他旁邊一站,也會令他立馬默然失色,完全融入人群消失不見。
學長大著舌頭,一面擺手一面笑道:「哪裡哪裡,我怎麼可能會嫉妒他。就光憑長相,咱也不是他的對手啊。這個圈子裡,能力、手腕固然是重要,不過臉也是必要的。倒不是說非要長得多出眾,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