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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聯絡了輔導員,這件事沒解決,倒是又給她派了個活。
過兩天有個校企合作,在學校大會堂舉辦儀式,需要服表的學生充當禮儀小姐。這事並不難幹,服表生向來練的就是氣質佳、走路端莊,之前但凡學校需要禮儀小姐,裡面必然有她的身影。
她沒想到,學校如此重視這次活動,一個簡單的端茶倒水、送鮮花的步驟,讓她們排練了兩天。
張青寒又忙著期末收尾,早出晚歸,連著幾天沒和趙貉照面。
結果,扭頭在學校大會堂見到了他。
彼時,她身著旗袍,儀態端莊的站在臺下牆邊,他坐在臺上會議桌的中央,左右校級領導陪坐,他的視線淺淺掠過臺下,微靠回椅背偏頭,旁邊領導察覺,已經轉身俯腰聽他說話。
難怪。
張青寒目光盯著臺上大螢幕上的「開淵地產公司向蘇大捐贈教學樓儀式」,心裡冷哼了一聲。
原來最近校園裡傳的要給學校捐一棟樓的公司,到頭來還是他集團旗下的。
她平靜的收回視線,親切端莊的笑容無可指摘,任誰都無法看出她在腹誹什麼,隨著主持人的聲音,將準備好的鮮花拿上講臺。
校長從她手裡接過,轉身去遞向趙貉。
單偉今日喜悅,拉著趙貉道謝和稱讚,「趙先生心繫教育,功在千秋啊,我們蘇大的學生一定不會辜負先生的心血。」
趙貉從容,「單校長不必多言,我願意捐獻,自然是貴校學生值得。」
他說完這話,視線落在了從臺下離開的張青寒背影上。
不到一秒,很快離開。
張青寒結束了禮儀小姐這件事,全身心就投入到了學習裡。
意外的是,第二天到校輔導員打電話通知她,一等獎學金還是她的,讓她把申請表重新交一下。
張青寒一頭霧水,但是對面要的快,她來不及多想就趕快又修改了一下發過去了。結果事情結束不到一天,就有風言風語傳出來,在圖書館的她很快得知。
「靠,我就沒見過小心眼的男人,楊珩那大傻逼,不知道在哪聽的瞎話,說你勾搭了企業大佬,讓人家為你說了好話,學校直接奪了他的獎學金給了你。」
張青寒:「?」
她兩眼茫然,每個字都知道意思,連起來就聽不懂了。
「惠菊,你行不行,這點事都說不明白。」朱禾忍不了,奪了電話就打機關槍似的吼著吵著解釋。
張青寒已經去了廁所,恢復正常聲音,「你慢點說。」
朱禾喘了口氣,「高雨雨你知道吧,楊傻逼的前前任,這賤人,被人斷崖式分手戴綠帽了還不死心,一直惦記著和楊傻逼複合,這次做禮儀小姐,她也和你一起的。」
「嗯,然後呢?」
那天總共有四個,兩兩站一邊,她和高雨雨都在東邊。其實她不討厭高雨雨這人,相反,這女孩長得清純,一副校園白月光的模樣,這顏值很符合張青寒審美,但因為楊珩的緣故,她對她基本就是漠視。
那天,兩人雖然一班,從頭到尾沒交流。
「高雨雨給楊珩說,她聽見那個企業領導向校長誇你了,然後學校決定按照正常評選獎學金時間,把晚了一週發表論文因此加分獲得一等獎學金的楊珩排除在外,名額才又落在了你頭上。」
「氣死老子了!操!楊珩這大傻逼,現在逢人就說你搔首弄姿,指不定怎麼在那天勾搭了那個大老闆,眉目傳情讓人家為你說好話。」
「操操操!本來就是你的東西,要他那個逼人滿嘴噴糞講些正常人都不信的話。」
張青寒臉沉下來,掛了電話,尋到了學校自習室看書的高雨雨。
「說吧,那種話是你說給楊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