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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任雪川回來,宮越溪笑著道:「對不住了,雪川。這小貓太淘氣了。」
「無妨。」任雪川過去收拾散了一地的棋子。
凌焰則是跪下恭恭敬敬給長輩磕了個頭:「拜見太師祖。」
「好孩子,」宮越溪馬上朝他招招手,「來,快過來。」
凌焰立刻走到他身邊,跪坐一旁。
他努力剋制自己的驚訝,只因老祖的面容實在太太太年輕了!他長發一半用木簪挽著,一半披散,臉上帶著隨和的笑容。雖然名號老祖,但卻駐顏有術,貌若青年,十分俊朗,只是兩鬢斑白,令他看起來有那麼點「老祖」的氣息。
宮越溪名聲在外,德高望重,凌焰倒是覺得太師祖讓他感到很親切,他絲毫不感到緊張,甫一坐下就伸手摸摸他懷裡那隻花貓的腦袋。
那貓也不住往他手上蹭。
宮越溪留意到了他額頭上的印記,伸出手,撥開他的劉海,細細地看。
「這是什麼時候有的?」
「回太師祖,生下來就有了。」凌焰認真回答,「小時候爹孃說過,生下來就有淺淺的印子,當時只是一片黯淡的紅痕,像胎記。後來我慢慢長大,那印子逐漸成型,三歲時候就定下來了。」
宮越溪點點頭:「聽說,你擅長玩兒火是麼?能不能給露兩手讓老頭子看看?」
他這張滿是膠原蛋白的臉口稱「老頭子」實在有些彆扭,但凌焰只能努力適應。
「好啊。」凌焰把貓撥開,隨手打了個響指,指尖立刻迸發出一團火焰。
他手指一抖,那火團就飄了起來,懸在空中。
宮越溪細細觀察那團火,而後伸手去觸碰。
凌焰連忙按住他的手:「太師祖小心!」
宮越溪笑笑:「放心,傷不到我。」
任雪川收拾好棋子後重新跪坐在軟墊上,他看了凌焰一眼,那眼神彷彿在看白痴。
凌焰頓時十分尷尬,想想也是,老祖什麼境界,怎麼可能被他這小火苗傷到?
他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宮越溪將那團火抓在掌中,湊近看,又問:「身上還有印記麼?」
「沒有,」凌焰搖搖頭,「未曾顯現過。是有什麼說法麼,太師祖?」
宮越溪吹滅掌中的火:「衣裳脫了讓我看看。」
「哦。」凌焰乖乖寬衣解帶,坦露上身,大大方方讓他看。
宮越溪讓他轉過身去,而後伸出一手,按在他後背,注入靈力。
凌焰瞬間就動不了了,只覺得被什麼強大的力量壓制,一陣心悸。
他剛好面對著任雪川,意外瞧見對方握起了拳頭,正緊盯著他,竟是少見地有幾分緊張。
片刻之後不見變化,宮越溪手上又加重了力道。這會兒凌焰強烈不適起來,忍不住悶哼一聲。
「師祖,」任雪川朝老祖拱手,「他傷還沒好。」
宮越溪鬆開手,抹了把額頭的汗:「結束了。」
他輕撫凌焰後背,幫他順氣,而後又幫著他穿衣。在他撤手後凌焰就不難受了,也沒有絲毫的不適。
將衣帶綁好後,凌焰扭頭看他:「怎麼了,太師祖?」
「沒事,」宮越溪又露出慈愛的目光,「你只是天生火命罷了。但出門在外,需得小心謹慎。不可再裝作妖怪嚇人了,免得以訛傳訛,真被當做妖怪。」
凌焰心往下沉。
——明顯太師祖先前懷疑他可能是朱雀。
他面兒上不動聲色,只乖巧點頭,露出甜甜的笑:「好,我記住了。」
第11章 【裝睡】
「會下棋麼?」宮越溪和藹地問。
「會一點點,」凌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