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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麼寒暄客套的話,在他的認知裡,就像蔚惟一曾經為了50萬委身於他一樣,昨晚的偶遇,他還是認為是蔚蔚惟一有意安排,出於某種目的而再次靠近他。
只是因為當年孤傲的蔚惟一拒絕了他多次的邀請,在蔚惟一為了錢睡到他床上時,他就變了法的報復她,覺得之前都是蔚惟一在跟他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而此刻蔚惟一的清冷,同樣讓他覺得蔚惟一太作。
蔚惟一不理會段敘初的諷刺,她站起身拿過自己的包,“段太太也應該快過來了,我先走了。”
剛轉過身去,手腕就被段敘初用力拽住,蔚惟一猛然間回過頭去,卻有一疊鈔票迎面砸過來。
蔚惟一下意識地閉上雙眼,男人輕蔑的話語卻緊跟而來,如利刃一樣刺入耳膜,“不是救了我嗎?我們算清楚這筆賬,多出來的那些錢,陪我上床怎麼樣?”
陪他上床?
多自然而然的一句話,就好像男人嫖娼,只要給錢就可以了,而對於一個有正當工作,而且孤冷的女人來說,這卻是最大的侮辱。
“對不起。”蔚惟一仰起頭,一點點抽出自己的手腕,居高臨下的姿態,根本不屑看段敘初一樣,“我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錢,至於我替你墊付的醫藥費,就當我發善心,施捨給你的吧!”
段敘初聞言並沒有生氣,反倒是異常平靜,甚至是優雅地解著領口的扣子,他眉眼不抬,慢慢地嗤笑出聲,“缺不缺錢和是否愛錢,是兩種不同的概念,而你蔚惟一誰給錢,你就可以出賣自己,不管是你的信仰,還是身體。”
段敘初說的是事實,蔚惟一覺得再反駁,反而是真的矯情。
因此她站在原地沒有動,手指卻是一根根地捏起來,面色微白地看著這個哪怕過了六年,也依舊想要她這個舊情人身體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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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無法逃離
他低著頭,墨色的頭髮遮住大半張面容,只留給惟一刀削一樣弧度流暢的下巴,這樣漫不經心,卻處處透著王者一樣的氣場,讓蔚惟一的心裡發慌。
她深吸一口氣,彎下腰撿起散落在地上的鈔票,再放回床頭櫃上,面無表情地說:“段太太很快就過來了,你若是有需求的話,可以免費用她。”
這一次段敘初連轉身的機會也沒有給她,迅速地出手撈起她的腰,驚人的臂力讓他輕易就把蔚惟一甩到床上,隨後抽過領帶,把蔚惟一的手臂綁在一起,拴在了床頭。
“你做什麼?放開我!”蔚惟一被迫趴在床上,她掙扎著回過頭,惱恨地瞪著段敘初,正要說話,段敘初卻拿過毛巾塞進她的嘴裡。
蔚惟一驚駭地睜大眼睛,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段敘初一隻大手擒住她那張蒼白中透著羞惱紅暈的小臉,把她的腦袋用力按在枕頭上,隨後“嘶”的一聲,下身的打底褲瞬間變成他手中的碎布。
以往在一起時,他很多時候都是用這種殘暴的方式,蔚惟一雖然已經不再那麼恐懼,卻也不甘心就犯。
她屈起雙腿要起身,然而段敘初健壯沉重的身軀已經傾軋下來,如一堵牆一樣壓在她的背後,緊密沒有一絲縫隙。
他低頭吮咬上蔚惟一白嫩的脖頸,宛如野獸的撕扯之下,他卻是波瀾不驚,在她耳邊沉沉低語,“你逃得掉嗎蔚惟一?我想要你的時候,你除了躺著讓我上,你沒有其他選擇,或者你還是喜歡之前更激烈的方式?我幫你回憶回憶怎麼樣,嗯?”
第一次整夜的折磨中,她的身上傷痕累累,下身也流出太多血,為此還在醫院裡待了幾天。
蔚惟一的臉色近乎慘白。
就像她沒有想到他們是以昨晚那種方式再遇一樣,她六年前無法逃離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