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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頭喪葬費確實貴,貴的令人髮指,想到民政部門的大門口指著那三米高的銅獅子罵一句臥槽泥馬,但對於一個在江洲擁有一套商品住房的家庭來說,賣房錢的零頭就足夠這三口之家到一個山清水秀的邊遠城市置辦一套墓地了。
可是女方的家屬,卻把遺體給捐了,為了省一筆喪葬費!
其行難恕,其心可誅!
直到白露含羞帶怯的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他還氣得鼓鼓的,叉腰坐在床沿上,一臉忿色。
“王卓?怎麼了?”白露很快收起羞澀的心情,困惑的走到王卓身邊。
王卓苦笑搖頭:“別提了,聽到一件極其無恥的事,真是壞了我的好心情。”
“能對我說說嗎?”白露輕聲問道。
她的頭上戴著浴帽,一方面因為不想弄溼頭髮,一方面也是剛剛病癒身體還有些虛弱,需要預防感冒。她身上圍了條彩色浴巾,像一道美麗的彩虹,包裹著曲線凹凸的玲瓏身材,兩條雪白的長腿晶瑩剔透,泛著水潤的光澤。
“對你說說?”王卓打量了她一眼,搖頭笑道:“還是算了,你沒看到連我這種粗神經的人都被氣成這樣了,你聽了之後會氣得吃不下飯的。”
笑了笑,白露說道:“可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情感細膩的人,和粗神經這個形容一點也不沾邊。”
情感細膩?王卓撲哧一聲笑出了聲,這個觀點簡直太不靠譜了,有喜歡用暴力解決問題的人情感細膩嗎?
見他當成了笑話聽,白露微笑搖頭,在床的另一角坐了下來,輕聲問道:“你覺得我說的不對?”
王卓一聳肩,表示承認了自己的看法。
“如果不是情感細膩的人,你會從派人連夜從蘭州趕到至合去給我送藥嗎?送藥失敗後,你還專程從江洲飛過來救我,不是擔心我的安危麼?”
“這個和細不細的不相干吧?”王卓撓頭,心底裡還是很排斥細膩這兩個字的,細有什麼好,男人哪有不喜歡別人誇他粗的?
“不光是這件事,思源還對我說過許多你的其它事,我是綜合分析的。”白露微笑道:“就比如這房間裡的空調吧,我走開的時候還是關的,現在卻是開到最大的暖風,你當然不會感到冷,是怕我出來之後感冒才這麼做的吧?”
王卓一愣,還真有這麼回事,不由得啼笑皆非的摸了摸臉,心說難道自己真的像白露說的那樣,是個“細膩”的男人?
那樣會不會有種很孃的感覺?!
不行,我得硬氣起來!他立刻做出決定,清清嗓子,向白露挑了挑眉毛:“妹紙,你搞錯了,我開空調不是怕你感冒,是不希望一會兒和你溫存的時候房間裡冷颼颼的沒情調。”
白露的臉蛋騰的一下就紅了,像剛剛一口喝掉了一杯烈酒。她低下了優雅的頸子,如一隻含羞的天鵝。
王卓得意而笑,牛哄哄的吩咐:“我去洗個澡,你拉一下窗簾吧。”
女人要是固執起來,是很要命的。
洗手間裡傳來嘩嘩水聲,擋了窗簾的房間裡變得幽暗而曖昧,白露把王卓的洗澡舉動當成了細膩的一種表現,他沒有急火火的行動,而是先去清洗乾淨,留給女孩子乾乾淨淨的第一次,不是情感細膩是什麼?
還有拉窗簾的吩咐,也被白露當成了細膩的表現之一,也不知道王卓是真的“細膩”,還是她成見深刻,無藥可救。
當王卓清爽歸來的時候,強勁的空調已經把房間裡哄得暖融融的,白露沒有用假裝看電視來掩飾緊張,也沒有躲進被子裡裝睡,更沒有假腥腥的穿回衣服以表示矜持,她還是安靜的坐在床邊,順滑的長髮已經披散開來,像一簾柔順的瀑布。
這種時刻,浪費時間就等同於犯罪,王卓輕鬆的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