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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春巧像是突然回過神來一樣,眼中閃過一絲清明和憤怒。
她毫不猶豫地抓起門邊立著的一隻瓦罐,用盡全身力氣朝那個黑影砸去。同時,她高聲喊道:“誰!是誰在那裡!”
然而,讓春巧驚愕不已的是,瓦罐竟然毫無阻礙地穿過了黑影的身體,直接砸在了後方的棵樹上。
伴隨著清脆的破裂聲,瓦罐瞬間粉碎成無數碎片。而那道黑影也如同幻影一般,瞬間消失在春巧的視野之中。
此刻,春巧心中真正湧起了恐懼之情。她急忙關上房門和窗戶,並仔細鎖好。
接著,她緊張地回到床邊,用被子緊緊裹住自己,身體不停地顫抖著。她豎起耳朵,全神貫注地傾聽著院子裡的動靜,希望能捕捉到任何異常的聲響。
然而,片刻的安靜後,門外傳來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彷彿有人正在靠近房門。
春巧的心跳愈發加快,她大氣也不敢出,生怕被發現。忽然,腳步聲停了下來,緊接著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敲門聲響徹在寂靜的夜晚,每一下都如同敲在春巧的心上。
春巧緊緊捂住嘴巴,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她不知道外面的是人是鬼,也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安然度過今晚。
門外的人敲了半天門也沒聽到屋裡有任何動靜,不禁有些疑惑和擔心,於是出聲詢問道:“出什麼事了?你還好嗎?”聲音中透露出關切之情。令人驚訝的是,說話之人竟然是許紅東。
春巧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心裡頓時一喜,她掀開被子,迅速從床上爬起來,快步走到門前。
當她開啟門時,淚水情不自禁地流了下來,她一邊撲進許紅東的懷中,一邊哽咽著說:“東哥,我看見了文書,他剛剛就站在樹下!”
許紅東被春巧的話嚇了一跳,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於是急忙把春巧拉進屋內,並關上了門。他壓低聲音,嚴肅地對春巧說:“你胡說什麼呢?這怎麼可能?他不是已經……”
“可我看得真真的,他真的回來了。”許紅東眉頭緊皺,思考片刻後說道:“或許是你太過勞累,產生了幻覺。文書他……不可能回來的。”
春巧拼命地搖著頭,聲音帶著哭腔說道:“不,我真的看到他了!東哥,我好害怕……”此刻的她身體依然在微微顫抖著,彷彿還沒有從恐懼中回過神來。
許紅東輕輕地拍了拍春巧的肩膀,溫柔地安慰道:“別怕,有我在呢。”
待春巧情緒稍微穩定下來後,許紅東又繼續問道:“白天你婆婆過來做什麼呀?”
聽到這個問題,春巧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起來,眼神也流露出恐懼。她顫抖著指向床頭和門邊,緩緩說道:“她過來貼鍾馗捉鬼的畫像,剛剛我便見到了文書的鬼魂,東哥你說他是不是……”
許紅東皺起眉頭,心中湧起一股不安。他看著春巧驚恐的表情,輕聲安慰道:“別怕,也許只是你的幻覺。”
春巧緊緊抓住許紅東的手,淚水再次湧上眼眶。“東哥……我想明天去祭拜一下他,畢竟是我們對不起他的。”
許紅東深吸一口氣,努力保持冷靜,將春巧拉進懷裡,“也好,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趴在屋頂上的修炎,腦子飛速運轉著,這對狗男女實在太謹慎了,到了這個時候也只是零星地說了幾句與陶文書相關的話。
修炎動作輕巧地從屋頂上跳下,無聲無息地落在喬晏殊等人藏身之處。他壓低聲音把剛才聽到的兩人對話重複了一遍。眾人聽完後,心情沉重,共同的念頭便是:陶文書恐怕凶多吉少!
“今晚先找個安全的地方休息,明日我們悄悄跟著,看她到底要去祭拜誰。”喬晏殊心中仍抱著一絲希望,盼望著陶文書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