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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柒心裡有點發虛,不確定那天喬晏殊是否看到了她,更不知道他是否還記得她的聲音。如果這位大人知道她不僅看光了他,還順口誇讚了他的身材,那她恐怕就要完蛋了。
就在這時,喬晏殊忽然叫了她一聲:“方公子……”接著又提高聲音叫了一次:“方小柒。”
方小柒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大聲回應道:“到!”同時挺直了身體,行了個標準的軍禮。
喬晏殊臉色陰沉地盯著她,讓方小柒有些不知所措。
“大人,您叫我嗎?”方小柒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容,小心翼翼地問著。
“大人叫了你好幾聲,你在想什麼呢?”王大軍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帶著一絲責備之意。
原來,一行人已經到達了孫家。他們在前院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於是來到後院檢視情況。
在後院的東北角,有一口大黑鍋架在那裡,鍋中的水汙濁不堪。鍋臺上散落著一些黑色的豬毛,院子裡有一股腥臭味和豬糞的混合臭味。
旁邊的木頭砧板上,一把菜刀深深地砍入其中,還有用來刮豬毛的刮板和斧頭。砧板上血跡斑斑,甚至還有些碎骨碎肉。
“去檢查一下那些東西。”喬晏殊指著大鍋後邊的一個木桶說道,一些腸子之類的掛在了桶邊上。
方小柒皺起眉頭,心中充滿疑惑,但還是聽從喬晏殊的指示,從斜挎包裡拿出一個口罩和一雙手套,戴在臉上和手上,這才小心翼翼地走到木桶邊開始檢查。
她蹲下身來,用帶著手套的手輕輕揭開木桶蓋子,一股濃烈的血腥氣味撲面而來。她強忍著不適感,從地上撿起一根木棍,將木桶裡的東西挑了起來,仔細觀察每一件物品。隨著時間的推移,木桶裡的東西逐漸被弄了出來,散落在周圍的地面上。
喬晏殊站在一旁,看著方小柒認真工作的背影,心中不禁湧起一絲讚賞之情,只是他比起一般男人來說太瘦了。
院子裡的腥臭味依然難以忍受,他不得不伸手掩住自己的口鼻,試圖阻止那股惡臭的侵襲。但即使如此,那絲絲縷縷的味道仍不斷充斥著他的鼻腔,讓他感到一陣噁心。
“大人,這些都是豬身上的內臟……咦……這是什麼?”方小柒的聲音突然變得驚訝起來,她停下手中的動作,眼睛緊緊盯著眼前的某個東西。
喬晏殊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只見一節人的手指赫然出現在那些豬的內臟脂肪之中。
方小柒小心地將它撿了起來,仔細端詳著。這節手指的指甲上塗著鮮豔的蔻丹,與周圍的環境形成鮮明對比。
方小柒陷入沉思,努力回憶著先前找到的人體四肢。她擔心自己可能記錯了細節,於是迅速從揹包中取出自己畫的那些現場畫像,仔細核對起來。經過一番仔細觀察後,她確認並沒有缺少手指。
“難不成還有人遇害?”這是所有人的想法,大家都露出擔憂的神色。
這時,方小柒突然呢喃道:“這手指有些奇怪。”她的聲音很小,但還是被一旁的喬晏殊聽到了。
“你說什麼?”喬晏殊不知道方小柒在嘀咕什麼,好奇地問道。他的目光緊緊盯著方小柒手中的手指,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方小柒皺起眉頭,認真地觀察著手指,然後將它拿到喬晏殊面前,解釋道:“這根手指……太粗糙了。”她用手輕輕撫摸著手指的表面,感覺到一種異常的粗糙感。
喬晏殊仔細看了一眼手指,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忍不住向後退了一步,因為那股惡臭讓他感到噁心。最終,他沒能忍住,跑到一旁吐了起來。
方小柒看到喬晏殊的反應,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表情。她心裡暗自想道:“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呢?明明是大人的承受力太差了。”她無辜地看著那個彎腰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