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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要不還是去醫館看看吧。”
“不用,只是簡單的體虛,再過一兩天就沒事了。你盯著,我休息一會。”
高昭昏昏沉沉的睡在桌上,留下瞪大虎眼的王虎魄。
可是城門上分明是北城門。
........
不夜長河
白日的不夜長河自然比不得夜晚,冷冷清清,悽悽慘慘慼戚。
租了一條木筏,划船不用槳,全靠浪。
順流而下,呂負薪終於找到了昨夜的院子。
還是掛著白燈籠,還多了一幅輓聯。
左聯:“殺人放火不償命。”
右聯:“怨淚流乾血淚淌。”
橫批:“天理何在。”
陣陣陰風把白燈籠吹的左右搖擺,卻始終沒被吹落,狂風暴雨裡的野草。
拿出鐵絲撬開鎖,推門的時候他感覺到明顯的阻力,不是因為門重,是上面有東西。
呂負薪一腳踢開大門,掛在門樑上的屍體被踢的搖擺。
“吱嘎!吱嘎!”
掛著重物的麻繩摩擦門梁發出沉重不堪的聲音,看樣子不是門梁塌下來就是麻繩被磨斷。
呂負薪把門關上,仰望這具無頭女屍,兩隻胳膊被麻繩綁住掛在門梁,完全就是提線木偶。
身上的大紅袍子被脖子湧出的血染的暗紅汙穢,左胸被人開了一個口,心臟像是活生生的被人掏出來。
血呢?
揭開鍋蓋,一口被砸破的黑鐵鍋,露出灶臺裡面的草木灰,眼尖的他看見破爛鐵鍋殘留著什麼。
用手指捏住摩擦感知這沾滿草木灰的是什麼,不會被搓爛,軟泡泡。
這是煮熟的肉。
他站在大堂的供香的靈牌前上面寫著“不孝女秦安”。
推開陰森森的房間,照進一絲光,推門產生的陰風將光中的微塵捲動到牆壁上沾滿鮮血畫出來的符,名副其實的鬼畫符。
怨恨、怨憤、悲怨、嗔怨,怨氣沖天!
他彷彿能看見一具無頭的屍體用手指蘸上脖子出湧出的血在整個屋子歇斯底里的塗寫亂畫。
或許她不是亂寫,只是再也沒機會去看,再也沒機會吶喊。
把整個屋子翻了個底朝天,有三樣東西沒找到。
頭、畫、心臟。
鎖上門,行舟逆流而上。
他要去長卿閣找秦時安。
什麼紅袖招,什麼金鳳凰,什麼快綠閣,什麼怡紅院,呂負薪聽都沒聽過。
有的丫鬟在船邊洗衣服,敲打衣服聲可不少,還有人舉著釣魚竿釣魚。
那些睡醒的姑娘們對鏡梳妝打扮,偶然向江面望去發現一個身穿黑白墨竹衣,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少年郎。
許是少年郎青澀,姑娘們心癢難耐,嘴上止不住的想要調戲兩句。
怡紅院的穿著清涼女子,嬌笑著調戲道:“河面上的小哥哥~是來找哪位姐姐的嗎?不妨上姐姐這來坐坐,讓姐姐給你捏捏肩,捶捶腿~”
還沒回話,就聽見另一聲千百風情的嬌笑:“小郎君可別聽了這個浪蹄子的話,你要是上去了,可就得扶著牆出來了,呵呵呵呵~”
“來姐姐這,姐姐讓你全身都放鬆放鬆~”
這快綠閣的嬌媚姑娘活像吃人不吐骨頭的蜘蛛精。
怡紅院的清涼女子譏諷道:“我是浪蹄子,那你就是良家婦女了!?”
兩人隔著樓船對罵了起來,什麼難聽的話都有,並且毫無禁忌,惹得其他還在休息的姑娘加入這場罵戰。
他最喜歡聽人吵架了。
他也終於找到了長卿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