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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理名言:“走路要看路,吃飯要下肚。”
呂負薪心裡一緊。
“不是吧,踢到人了。”
抬頭一看,身穿蘭色,撐紅傘遮陽,
自來美人,不是溫雅秀美,便是嬌豔姿媚。
這位姑娘卻是十分美麗之中,更帶著三分英氣,三分豪態,同時雍容華貴,自有一副端嚴之致,令人肅然起敬,不敢逼視。
“請問施主知道鄧家在哪嗎?”
趙仙姑微微低下頭與抬頭的呂負薪對視,趙仙姑比呂負薪高出了半個頭,畢竟呂負薪才十五歲。
“施主?沒剃頭,那就是道姑咯。”
呂負薪不喘氣的解釋:“在下並非村裡人只是路過此地從未聽說過鄧家告辭後會有期。”
呂負薪準備繞過趙仙姑,徑直離去。
趙仙姑點頭,認同道:“是嗎?”
呂負薪已經和她並肩擦過,心中小人得意洋洋的面目扭曲,心裡面全是“拜拜了您嘞~ヾ(*???*)”
“可是我看見你從鄧家出來呀。”
話音剛落,紅傘顯出真身,一把紅色的道劍,架在呂負薪的脖子上。代師收徒這件事情不能出錯。
“不是,你都看見了,你還問我幹嘛?吃飽了撐的沒事幹了是吧?”
呂負薪的心中小人怒掀桌子。
呂負薪恍然大悟,想起來什麼:“哦——!原來那家人就是鄧家啊,我沒問他們姓什麼,他們也沒說自己姓什麼,所以你問我,鄧家在哪?我說不知道也是合情合理的,對吧?”
“你進人家屋子,不問人家姓什麼?”
呂負薪據理力爭:“誰規定進別人屋子就要知道主人姓什麼?”
趙仙姑指著不遠處的村口牌匾爭論:“那塊牌匾上寫著鄧家村三個大字,村裡的人家都是鄧家。”
呂負薪據理力爭:“鄧家村要是有個上門女婿,結果,姓鄧的一家死絕,唯獨剩下外姓的上門女婿。”
“請問,這時候的這個家還是姓鄧嗎?”
趙仙姑把劍移開,重新幻化成紅傘,誇讚道:“好一口伶牙俐齒。我建議報官,重新查姓鄧人家死亡的原因。”
呂負薪微笑的拱手告別:“祝你早日破案,找出案件真相。”
呂負薪轉身想要離去,一步還沒有踏出,便颳起狂風,吹的他背對大風。
趙仙姑露出和藹可親的假笑,用不容置疑的語氣:“還請同行一段路。”
呂負薪換了一張嘴臉:“能為女俠帶路,是我呂某畢生的追求!敢問女俠大名?在下是敬仰女俠已久的呂負薪。”
呂負薪裝成大人模樣,穿上一身帥氣西裝,向鄧家走去。
“太清門的一個修道之人,女俠不敢當,叫我聲趙懷仙姐姐即可。”
趙懷仙平淡的自我介紹,順便佔眼前牙尖嘴利的小鬼便宜。
“原來是趙仙姑呀,我看仙姑英姿颯爽,不拘小節還以為是江湖兒女,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得一家人。”
呂負薪彷彿出遠門見到老鄉,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
趙懷仙一臉在逗我的表情:“一家人?”
呂負薪收起笑容追憶往昔:“是這樣的,我的爺爺帶著我去拜訪太清門的掌門‘一清道長’,道長說我天資聰穎,根骨奇佳,讓我做他徒弟,我爺爺死活不讓我出家,所以就與‘一清道長’有緣無分。”
說到這裡,嘆了口氣感慨:“可惜了,雖然沒有進入太清門,但是從那天之後,我一直把自己看成是太清門的一份子,時刻以太清門的門規要求自己。”
趙懷仙壞笑:“那請師弟背一句太清門的門規如何?開頭的就行。”
呂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