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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勾踐惱怒,夫差這話雖然刺耳難聽,但倒不是來無事生非找事的意思,只得耐下心。
「那你找我何事?」,勾踐俊美的臉皮一抽,不情不願道。
夫差颳了他一眼,「你難道讓我在這裡說不成?」
勾踐警惕地看來他一眼,探究地來回打量。夫差不想跟他在扯沒用的浪費時間,「我不是來刺殺你的!」要殺也不會光明正大來!
勾踐,「」
被看穿一瞬間有些掛不住臉,只輕咳一聲,但既然夫差都這麼說了,只能說對方似乎真的是有事和自己商議。
「退下吧!」
勾踐只得不情不願地領著,身後身材修長的男人進入了書房,他轉過頭,輕咳道,「有事便說吧?」
誰知,夫差漆黑的眼眸中閃過一抹光華,他輕聲道,「你發現了?王兄?」
勾踐身體一僵,下意識將手搭在藏在袖子之中的短劍之上,「——哦,怎麼說?」他沒正面作答,垂眸。
夫差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然你為何認為我會刺殺你,那個假貨倒是挺像的,但應該手無縛雞之力吧?你怎麼發現的?」
勾踐眸色複雜,俊美的臉上此時也維持不住優雅隨和的表情,「因為——霍嘉死了,死在了地宮裡!」霍嘉死後的容貌也變回來了,變成了那副平凡的模樣。
「怪不得——我倒沒想到過他會死,我可是在那裡呆了六年,看來還是我夫差命硬!」夫差眸色陰沉,似乎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回憶。
「你究竟想要說什麼?」聽夫差說到這裡,勾踐開始變得有些不耐煩起來,或許是因為心虛,或許是因為他知道此時已發生過的事情已經不容悔改。
夫差頓了頓,抿唇開口道,「我不知道你究竟對那個假貨做了些什麼,但那人應該死相也是十分詭異吧——越姬,也同樣?」
勾踐立刻變了神色,「你住口——!」
夫差冷哼一聲,看也沒看對方,他已經不會再在乎他王兄任何的心情了,今日他是為了西施而來,「我不知道你是用了何種方法,但兩者之間一定有聯絡,所以說,勾踐,你的人叛變了,」
勾踐神色劇變,像想到了什麼陰晴不定。「你是什麼意思,又為什麼告訴我?」
夫差冷哼一聲,挑眉,「你別誤會了,我並不是想幫你,我恨不得你早點死呢——呵,文太常將越姬之死與本王的王妃扯上了關係,若不是這樣,本王巴不得讓你蒙在鼓裡才好!」
「那真是多謝越王了呢!」勾踐諷刺一笑,這件事因為守孝,訊息閉塞,他還真的是絲毫不知,這倒是讓他想起了那服用奇蠱的鄭秀,莫非母親是被那鄭秀害死了,那文氏最近也反常的很,祖父為了母親的事情拒絕放糧想要和父王討個說法,可文氏卻公然和他祖父做對,,開倉放糧,這下分明是陷祖父與不仁不義,如此祖父等不來父王的讓步,反而會被天下人唾罵。
「莫不是文氏真的背叛了,不成?」勾踐暗自呢喃。
他忽然抬起頭,「看來,你這次前來是有求於本王了,你想讓本王出手闢謠,讓父王放棄將西施獻祭給河神的想法?」
夫差撇撇嘴,他倒是不算傻,只是為人太過禽獸。
他點點頭,漆黑的眸子滿是漫不經心,「是啊?我要你幫我揪出兇手!」夫差的語氣極為篤定。
勾踐氣樂了,臉上滿是倨傲之色,「夫差,這麼多年你還是沒變,怎麼如此天真!本王憑什麼幫你?」
「我愚蠢的——」弟弟
勾踐一臉自得,還未開口就聽見,夫差輕飄飄地說了一句什麼。
「我手中有你貪墨漢方棧道官款,鍛造寶劍送與姜國的證據。」
當他回過味兒來的時候,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