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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才想得出這麼毒的計策。不過楊宜明白,此刻不是置氣的時候,關鍵是找出砒霜到底源自哪裡。
“他們吃的那桌子剩菜呢?”楊宜問。
此時如意酒樓的副管事萬淵上前,“回夫人,就是那桌。”他指向不遠處被三四個夥計看守的一桌子剩菜。只見整張桌子的菜都被人用一張半透明的布蓋上了,還紮好了角,再加上有三四人看守,就算有人想使壞,也無機可乘。
楊宜心裡讚了聲這副管事會辦事,若這回如意酒樓能順利過關,她便給他升職加工錢。
楊宜不忍見蘇大夫因偏向他們童家而陷入麻煩之中,遂開口道,“蘇大夫,可否幫我檢查一下這一桌子菜是否有砒霜之毒?”
“童夫人不必客氣。”
“喂,蘇大夫,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為何包庇童家?”
蘇大夫見他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也惱了,“救人乃我們醫者本份,何來包庇之說?”說完,也懶得與他多做糾纏,退到一邊命人掀開桌布,正欲拿出隨身攜帶的銀針,開始一一驗毒。
“差爺來了。”
楊宜頓覺頭疼,這邊她還沒理出頭緒呢,這差爺就來插一腳。楊宜可沒忘記如今欽州的知府裴大人與林大人一向不對付,而自家又與林家交好,那裴家自然就與他們不對付了。如今官差插手,事情怕是更棘手了。
“童夫人,有人來報官說,你們的飯菜有毒,差點鬧出人命。我們現在要查封如意酒樓,一切待此事查清楚再說。”帶頭的差爺李捕頭道。
李三一看,心裡暗喜,那剩餘的銀子遲早要進了他的口袋。只見他快速地迎了上去,道,“差爺,你們來得正好,這如意酒樓賣的飯菜裡竟然下了砒霜,我要告它謀殺之罪。”
“李三,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青叔臉色陰沉地看著李三。他心裡急啊,謀殺之罪可不輕。如今二爺不在,要是夫人有個閃失,他就算萬死亦不足以辭其疚,何況夫人肚子裡還有二爺的血脈——他根本不能想象,若夫人入了獄,她和肚子裡的孩子得遭多大的罪。
“謀殺?你有什麼可讓人圖謀的?”楊宜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冷冷地道。
本來此事原因不明,李三等人要賠償要如何,儘管開口,都好說,只要不是太無理的要求,他們多半都會滿足的。如今扯上官差,怕是不能善了了。而且看李三的作派,不像是願意和解的樣子。
此時李三此時已是騎虎難下,只得把戲演下去,做全,爭取更大的贏面,“青管事,童夫人是吧?到這時候了,你們還語出威脅?你們有點良心好不好?我們兄弟幾個,在你們這好好吃頓飯,竟然落得如此地步,你們難道不該給個說法?”李三一臉悲憤地說著,“你們如此草菅人命,不積陰德,會遭報應的。童夫人,仔細你肚子裡的孩子——”
聽到李三那話,童家上上下下的人都憤怒地瞪著他,那裡的怒火彷彿恨不得扒其皮喝其血!
楊宜最聽不得的就是這個,有什麼衝著她來就好了,幹嘛要拿她肚子裡的孩子說事?不過楊宜知道,她此時不宜動怒,她只得拼命深吸了兩口氣道,“公道自在人心,我們如意酒樓沒做過的事,就算對薄公堂,我們亦是不懼的。”她剛才看了,李三他們那桌子上的菜和其他桌的並沒有什麼不同。
“那就好,來人,將人帶走,然後將酒樓封上。”
“慢著,李捕頭,你帶了杵作來了吧?”
“是的,這位是丁杵作,精通驗傷驗毒之法。”
“那你讓他把剛才李三他們吃剩的那一桌子菜驗一驗。”她怕一會到了衙門有人動手腳,現在把結果驗明瞭是最好的。
李捕頭訝異地看了楊宜一眼,便對丁杵作點了點頭,丁杵作依言上前。
而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