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子松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第二天我走進教室的時候,同學們紛紛投來羨慕的目光。我會彈吉他的事情,已經眾人皆知了,再加上校運會中我優異的比賽成績,感覺我在班裡的形象瞬間高大起來。
克萊爾對我更是崇拜有加,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以前在上課的時候,克萊爾從來沒有分神或者左顧右盼的壞習慣,一雙眼睛全神貫注地盯著老師和黑板。而現在,情況卻有所變化。不知從何時開始,她會時不時地轉過頭來,用那雙明亮而熾熱的眼睛看向我。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目光中蘊含的情感,熱烈而又直接。
這在以前是絕對沒有的事情,她以前上課可是出了名的認真啊!
不僅如此,就連她的座位也比以前更靠近我一些。以至於我們在寫字時,雙方的胳膊會經常碰到。每當這樣的情形發生後,她總會迅速地向我投來一個略帶歉意,暖暖的微笑。面對這般溫柔的笑容,我又怎麼能生氣呢?所以每次我都會同樣報以微笑,輕聲說道:“沒關係。”但是一節課碰個幾十次,我都覺得她是故意的。
又過了幾天,或許克萊爾覺得語言的交流不夠盡興,開始悄悄地向我遞起了紙條。明明有些話只需要一句話就可以講清楚,但她卻選擇要用紙條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想法。
於是,每逢老師轉身板書的瞬間,她會小心翼翼地將紙條掩藏在胳膊下面,然後碰碰我的胳膊。我拿過紙條還得要及時回覆,不然胳膊會不得安寧。寫好回覆的紙條,我也會趁老師轉身的空當,碰碰她的胳膊。克萊爾將胳膊抬起一點,我將紙條塞進去。過了一會,我回復的內容下面又有了新的問題……
就這樣一來一往之間,一種難以言喻的奇妙氛圍悄然瀰漫開來。慢慢地,她都不和我說話了,純紙條交流,真費勁。
我們每節課都會有紙條交流的時刻,除了化學課。我和克萊爾不敢在上化學課的時候傳紙條。因為我們的化學老師換成了令人敬畏的孔校長,宋立杉說孔校長會帶我們一學期的化學課。
孔校長很是嚴厲,他那雙眼睛像老鷹的眼睛一樣,可以洞察一切細微的動作和小心思。如果課堂上有小動作被原來的化學老師抓到,頂多批評教育,但是如果被孔校長抓到,我們的班主任就會被批評教育。所以,每位同學都不敢在他的眼皮下做小動作,乖乖地聽講。就連其他學科的老師,在孔院長來之後也是勤奮了很多。只是孔院長經常佔用其他老師的自習時間,來講他的化學課。其他老師是敢怒不敢言,無奈的一笑。
最要命的是,孔校長熱衷於用考試來對我們“狂轟亂炸”。常常距離下課鈴聲只有十分鐘的時候,他就會拿出一套歷年考卷,面不改色地讓張大鵬分發下去。
張大鵬接過試卷會分發給第一排的同學。第一排同學留下一份試卷,然後轉身將試卷遞給第二排。試卷就像接力棒一樣依次向後排傳下去。
試卷到手之後,孔校長總會輕描淡寫地丟擲一句:“這套卷子很簡單,十分鐘把它做完……”
這才是我們最害怕的,兩個小時的試卷要十分鐘做完,怎麼可能做完?先不說別的,光是那些密密麻麻的題目就已經讓人望而生畏了。
選擇題還好,畢竟四個答案擺在那選一個。填空題也能勉強應付一下,後面的計算題和化學方程式部分,那就真的讓人絕望了,即使會做也沒有時間寫,我都覺得吃力。
不過,這樣的考試特別符合黃靜的胃口,她喜歡做選擇題,每次刷刷的勾幾筆就把試卷交上去了。黃靜的行為讓同學們壓力山大。
有一天晚上,克萊爾沒有來上晚自習,我心中不安。晚自習上了一半才發現克萊爾早就給我留了字條。
“晚上到我的宿舍來吧,有很多好吃的,我等你!”
我試探地去問嚴小紅,克萊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