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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這。”兩人結結巴巴,面紅耳赤。
“看見了?如狼似虎否!”
底下的男子面色慘白,明明一副虛脫的樣子卻滿臉享受。
“此為吃人。”
旁邊有一男子更是昏迷不醒,臉上滿是淤斑,胸前更是扎著一把刀子露出了刀尖,已經是死得不能再死。
“兩男爭一女,背後插刀,此為另一種吃人。”
周陽和白飛揚早已被封啞穴無法發聲,甚至他們聽到鄭光棍的聲音也是從腦海裡傳來的。
鄭光棍在兩人眼前一抹。
只見男子一人躺臥在地,腳邊一隻狐狸兩爪磨蹉。一呼一吸之間。男子的精氣被它吸入口中。
真的妖怪啊。
“此為吃人本相。虛幻泡影。空損精元。”
“世間因女人和美色引發災禍從來都不在少數,你等日後修行當以為戒。”
說罷直接揮手帶著兩人回了小鎮。
兩人的啞穴被解開。
“為什麼不救那個人?”黃淡白問鄭光棍。
“為了美色殘殺親友之人豈是什麼好鳥。善良餵狗,與肉包子打狗何異。”
黃淡白無話可說。
周陽欲言又止。
“我吃的鹽比你們吃的飯還多,走過的橋比你們走過的路還長。修行路上免不了爭強鬥狠,蠅營狗苟。但為了女人與美色而斷送大道甚至丟了性命卻是不值當的,須知自古至今越是美豔的女人越是禍患。”
“那你為什麼總是盯著那些好看的婦人看個不停。”周陽終於找到了反駁鄭光棍的理由。
“美人如美景,看人如看山水,此般境界豈是你一個毛頭孩子能懂的。”鄭光一本正經。
周陽滿臉不岔,怪只怪自己年齡吃了虧。
黃淡白卻聽的滿面沉思。
“好了,道法與道理我都傳了,若是天太黑,我再借你們一盞燈,你們早些回去。”
黃淡白和周陽拿了燈盞,就要摸黑回去,臨走道了謝。
鄭光棍只說明日來還燈盞時拿壺酒就行。
周陽和黃淡白記下了。有些良苦用心都在細節裡,他們是懂的。
鄭光棍抬眼看向小鎮之外的茫茫夜色,眼神凝重,該來的還是來了。
第二天,紅日初升,晨露閃爍,雀兒鳴啼。小鎮門外早已站著名男子。一位是青年模樣,臉色發白,眼神陰冷,一身明亮金絲衣。此為謝家老祖謝林。一位是一中年人上唇留須,白玉腰帶,身罩紗衣,此為董家老祖懂起,另一位也是一位中年,小嘴八字鬍,身形肥胖。此為許家老祖許渾。
鄭光棍昨夜就感知到了他們的到來,直到今早才給劉師傅傳訊,想了想又傳訊給了張夫子,畢竟許家之前綁了他的媳婦。
劉師傅正大被同眠呢,直接從溫柔鄉里爬起來。
張夫子摸了摸翠孃的頭,眼神溫柔,今天的課他不打算上了。
大門處,鄭光棍不急不緩,以清水漱口,再雙手洗面,最後再把頭髮往後腦理了理。
角落裡的長劍微微顫抖著,鄭光棍身為一位劍修已經很久沒有碰過這把長劍了,劍名血飲,幾年前這把劍曾多有飲血。
鄭光棍提劍出門,身後兩人已至。
“看見了嗎,那個八字鬍的胖子姓許。”鄭光棍對張夫子道。
張夫子點頭,一個元嬰初期而已,打得過。雖然他只是前天才突破了元嬰。
鄭光棍又湊到劉師傅的耳邊:“昨夜笙歌否!腰桿可別軟乎。”
劉師傅挺起胸膛:“打個架而已,莫非拳腳還能少了力道。”
三人來到小鎮門口,隔著柵欄行禮。
“三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