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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什麼,我昨個睡夢夢到你離我而去,我苦苦追尋了半生,卻發現了你其實已經死了很久的事實……”
“呸,嘴裡也沒個把門的,說的什麼胡話,我怎麼可能離開你呢?真是個痴兒。”豔娘聽完捏了一把她的嘴,仍嫌不解氣,伸出指尖戳向她的額間,而此時額間卻似火燒般灼熱滾燙,豔娘“哎喲”一聲,青蔥似的指尖竟被燙了個水泡,星枝滿臉心疼帶著她回到屋內,尋著燙傷藥擦了。
“小枝兒,再帶我坐一次水月綢好不好?我想你能帶著我飛向那月亮~”豔娘靠在她懷裡千嬌百媚,光潔的額頭時不時蹭她的脖子處撒著嬌。
“好好好,別說再坐一次,我的豔娘坐一萬次我都答應你。”星枝寵溺刮刮她小巧的鼻樑,感受到她磨蹭的地方一陣痛癢,下意識朝衣領裡瞥了一眼,原本成片的紅痕竟消失無蹤,可是那又痛又癢的感覺仍在,甚至愈發難受。
壓下這奇異的感覺,牽起豔娘柔嫩的小手,召出水月綢—水月綢長期沒有月亮與純淨之水的滋潤早已變得粗糙不堪。
星枝先一步踏上去,赤足上的傷口摩擦到粗糙的水月綢,一陣發麻,鮮血再次湧出,滴在水月綢上,而星枝漠視著這一切,隨意將外袍遮擋住了,現下只要豔娘能在自己身邊,一切都變得不再重要。
雙臂穿過豔娘腰間,打橫一抱將其抱上水月綢,豔娘歡喜得呵呵直笑,時不時親吻星枝略帶憔悴的臉龐。星枝心裡十分滿足,從而逼著自己忽視了很多東西,只甘願一直沉淪下去。
唸咒驅動水月綢,感受到身體裡的靈力在極速消散,胸口中血腥氣翻騰不已,幾欲嘔出血來,卻還是強忍下了。
水月綢在空中飄蕩著,激起一片晚香玉,花瓣被吹向空中又墜落下來,形成一片花海,洋洋灑灑落在豔娘雙肩、髮髻上,她興奮地就著花瓣起舞,那動人的畫面讓星枝突然萌生了一個想法:“若是此刻心力交瘁而亡那也死而無憾了……”
玩了一會豔娘累了,香汗淋漓走過來趴在星枝腿上撒嬌:“好熱呀,怎麼會這麼熱?小枝兒你來幫我涼快涼快好不好?”
還在與身上痛癢及胸口血腥氣鬥爭的星枝聞言一愣,呆呆地低下頭詢問道:“怎麼涼快……”
“哎呀,你這呆瓜,真是不解風情,但是有什麼辦法呢?我就屬意這樣的你~”說著將她撲倒在水月綢,指尖一挑,將她盤著的捲髮鬆開來,長長的捲髮鋪滿綢子。豔娘湊近來,低頭輕吻著她嬌羞的面龐,滿是香汗的身子似不舒服般不停扭動,緋紅絳紗袍經過她不安分的擺弄,竟不知不覺褪下,她不在意地隨手一拋,將其扔至下邊盛放的晚香玉花叢中。
水月綢色如白玉,與攤開來的烏髮,還有一身赤紅交織纏綿,形成一幅動人的畫卷。
星枝難耐地呻吟著,微微喘著粗氣,只覺豔娘撫摸過、親吻過的耳垂、脖子、腹部、大腿猶如烈火在燒,灼痛了她的每一寸肌膚……
而現實中,被大雪掩埋的星枝被凍得臉色發青,雙唇絳紫,不斷痛苦地呻吟著,對應的耳垂、脖子、腹部、大腿處像是被戳開一個個洞,靈力從這些洞中滲出,飄向空中漸漸消散……
無涯山上,四處都找不到星枝的身影,謝大牙已經喚來自己一群鳥友前去尋找,其餘弟子也在附近搜尋著。但是冰天雪地裡,鋪天蓋地的雪花掩蓋了許多蹤跡,大雪封山尋人更是難上加難。
星塵焦頭爛額,回想起曾經研究過的古籍,於是找來大師兄商量,星猩一聽立馬嚴詞拒絕,謝大牙在旁也大呼著不同意。
“小師弟,我知你尋師父心急,但這法子不可取啊,元神出竅尋人術需靈力強大者方能使用,靈力薄弱者則恐傷及元神,若搜尋之人距離施法者過於遙遠,則靈力耗費更甚,你好不容易恢復了些靈力,若是再耗盡,你如何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