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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道:“當然不符合規定,陳書寧,我們是響應主席號召來農村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的,幫助建設農村的,可不是來享樂的,你這一來就要自己蓋房子,這資本家小姐的做派可是要不得。”
楊小紅這話說得一屋子人的臉色都變了,陳書寧只是輕蔑的看了一眼她就將目光轉回到大隊長那邊。
倒是脾氣一向火爆的鐘玲玲不幹了,氣得小臉通紅的罵道:“楊小紅你放屁,我勸你說話之前最好過過腦子,我家往上數那可是八輩貧農,從我爺爺這輩開始那也是正經的工人階級,我爸現在更是京市東城區的革委會主任,楊小紅你說這話我完全是可以去告你汙衊的。”
如今那場運動才剛剛開始沒兩年,正是最激烈的時期,如今這個時期一個弄不好就得挨批鬥,更何況鍾玲玲的爸爸還是革委會的主任,雖然她是下鄉了,可是家裡可是還有人在京市呢。
所以一聽鍾玲玲說她爸是革委會主任後,楊小紅那邊就直接蔫了,縮在牆角真的連個屁都不敢放了。
聽了楊小紅那番話的大隊長那原本已經舒展開的眉頭又皺成了川字,一見又是那個拎著兩個破包還想坐拖拉機的女知青,看向她的眼神也不善起來。
說出來的話也就不好聽了,“啥玩意,蓋個房子就資本主義小姐做派了,那我們隊裡豈不是人人都是地主老財了,要知道隊裡如今人人家裡可都是有房有地的,那要是按照你的說法我們豈不是都成地主了?你這樣動不動就給人亂扣帽子的知青我們隊上可真不敢留,我看等明天一早我就送你回公社去,讓公社領導從新安排你好了。”
其實楊小紅的話一出口就已經後悔了,這會兒聽了大隊長的話更是嚇得臉色慘白,身子也是抖得跟篩糠似的,瑟縮著退到了牆角諾諾的開口:“隊長叔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我就是一時糊塗說錯了話,大隊長你就唸在我是初犯別跟我計較了行嗎?”
要把楊小紅送回去這話大隊長也就是嚇唬嚇唬她,免得這些小知青以後有事沒事的跳出來給自己找麻煩,再說這會兒的他可是還惦記著鍾玲玲和陳書寧能夠自己蓋房子解決隊上安置知青難的問題呢。
這會兒見人真的怕了也就借坡下驢的沉聲說道:“你這衝著我說哪門子的對不起,你對不起的又不是我。”
楊小紅人雖討厭,可卻也不是太笨,雖然大隊長後面的那話不太好聽,可如今自己在人家的地盤上,她心裡就算再氣那也只能忍著。
聽懂了大隊長是讓她給陳書寧道歉的楊小紅忙伸手打算去拉陳書寧的手,卻是被陳書寧一臉嫌棄的給躲了過去,無奈只得放低了姿態,一臉委屈巴巴的絞著手道歉:“書寧對不起,我可能是這兩天坐車太累了腦子糊塗了,我真的沒有惡意的,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楊小紅嘴上雖然說著道歉的話,可是眼中卻藏也藏不住的嫉妒和惱恨。
陳書寧倒也懶得理她,同收拾楊小紅這樣沒腦子的人相比,顯然能夠自己出去住這事對於陳書寧來說是更重要一點。
所有陳書寧並不想因為楊小紅影響自己蓋房的計劃,至於這楊小紅,那也不過是一個不太聰明的女配罷了,以後要是真的不來惹自己最好,要是還來那以後在收拾也來得及。
想到這的陳書寧也不糾結,沒有再搭理楊小紅,而是虎著小臉對大隊長說道:“隊長叔,我和鍾玲玲同志也是想幫著大隊減輕點負擔這才想要自己出錢蓋房子的,可真不是為了什麼自己享受,這點叔你可得相信我們才好,不然我們這邊花那麼多錢,那邊還要被人說是為了享受,是什麼資本主義大小姐可就冤枉死了。”
“信信,叔相信你們都是個好同志,你這丫頭是個懂事的,叔跟你保證,這房子你們就放心的蓋,以後誰要是因為這事說三道四的叔收拾她,你看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