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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路:她當眾忤逆他的意思,就是死罪。
臨淵將她救出,給她活下去的希望,除此之外,她還能有什麼選擇?
“好,那你現在就離開吧。”
臨淵一拍手,有影衛一閃而出,單膝跪地,等待吩咐。
“帶她回京。”
“是,主上。”
“按照他說的做就好。”臨淵轉頭對葉芙道,“上路吧。”
“……我想再去看他一眼。”
“好。”臨淵面色平靜,“既然你想死,我不會再派人去救你。”
“……好吧。”葉芙眼裡浮起淚光,“我這就走。”
臨淵一揮手。
一黑一粉兩個身影從暗門消失。
燭光閃爍。
臨淵看著窗外微嘆一聲,走至裡屋,將那個裝著畫軸的烏木匣子取出來,手搭在開啟的機關上,閉上眼睛,又是一嘆。
良久,終於輕輕一扳,盒子開啟。
臨淵伸出手去,並未拿起畫軸,而是從裡面取出一個四五寸大小的紅木漆錦盒。
他輕輕摩挲了幾下,放在桌面上,一扳,黃色的緞布底稱,託著一塊通體盈潤剔透,潔白無暇的半圓形東西。
湊近一看,卻是一塊晶瑩剔透的上等美玉,仔細看來,上面還雕刻了層層疊疊的圖案,雕功精緻,圖案精美,卻是菊花的圖案。
只是這圖案並不完整——從中間斷開了,一塊玉分成了兩塊,菊花的圖案也從中斷開來。
多麼高貴純潤不可多得的美玉,卻從中間斷開了,好不可惜,讓人忍不住思索另外那一塊去哪裡了?
他伸手從錦盒中取出美玉,握在手中,細細的摩挲斷裂的口子——那麼整齊,那麼平滑,對半平分,
對半平分,一點也不像無意間砸壞的,倒像人刻意而為之。
這時外屋忽然傳來一陣細微的聲響,臨淵一愣,屏神聽了一聽,遂放鬆下來。
果然,不多時就傳來一個男子的低沉聲音。
“公子,義診的車馬已經等了四天了,您是今夜就走還是……”
臨淵緊握著殘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香兒……對不起……”
對不起,竟然因為這樣或那樣的事,耽擱了要為你做的事情。
對不起,我再也不會了。
人生若只如初見(一)
江巖軒。
內室。
昏黃的燈光,大片鮮紅的衣裳幾乎覆蓋半個密室,黝黑的頭髮披散在紅衣上,紅黑相稱,無比鮮豔。
男子伏在幾前,一反人前的強硬果決,眼神空洞的看著几上的一幅畫。
畫面上是一個*歲的女孩,坐在河邊的石頭上認真地洗衣服。
小小的孩子,膚若凝脂的美麗小臉上,有著不同於同齡人的成熟與執著。
一顆汗珠從她小臉上流下來,她用一隻手去擦,與她粉雕玉琢的小臉不同,她本該纖細修長的小手上,過早的長了厚厚的繭子,粗糙不已,惹人心疼。
翠綠色的衣裙,烏黑的青絲,國色天香的容顏,與身後長滿青苔的岩石,還有平靜的河面,構成一幅和諧至極的美麗的畫面。
男子不由自主的緩慢伸出手去摸女孩的臉,卻又隔著一截生生的停住了……他埋下頭,強忍著什麼似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
“啪嗒!”一顆晶瑩的水珠終於落在宣紙上。
畫上的女子像是活了一樣,在他眼前,勾勒出一幅幅熟悉的畫面來……
那年,他只有十四歲,還是意氣風發,陽光溫暖的少年。
父親很早就將他送到京城有名的私塾裡,和貴家公子一起接受上上好的教育。那時他很崇拜父親,知道父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