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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
南許眉眼微斂,心情一下子沉了下去,她從沒有在劇本上看到有太后這個人物,一直以為這裡沒有太后,原來是有的,還主動送人上門來了。
還沒等她說什麼,宮女臉紅了起來,為難道:「太后說太子妃身子虛不能經常伺候殿下,所以派奴婢過來…」
南許眼皮抽了一下,話都說的那麼明白了,她要是還不懂就妄為成年人了,這幾名宮女長的都不錯,是太后派來給阮祈暖…床的。
扶了扶額,這都什麼好心人啊,這樣的事她不好拒絕,但也不想答應。想了片刻,決定把這事交給皇后處理,這樣就沒她的事了。
南許看宮女瑟瑟發抖,嘆了聲氣沒說什麼就走了。
這也提醒了她,要是以後有人催她子嗣的事情,她該怎麼圓過去是個問題。
去宴席的路上碰到了許多剛到宮的大臣,那些人中有太子黨也有二皇子一黨,南許還碰到了皇帝極其信任的太傅大人。
太傅見到南許就是一禮,隨後笑道:「聽聞殿下這幾日跟太子妃如膠似漆。」
「太子妃溫柔賢良,本宮很喜歡她。」南許敷衍一笑,她和慕時臻手都沒牽過幾次,如膠似漆這個詞兒都是誰傳的。
太傅摸了摸鬍子,有意無意道:「想必過不了多久,就能聽到殿下與太子妃的喜訊。」
南許笑意微僵,她說太傅怎麼提起她跟太子妃的關係,原來是在這兒等著她呢,剛才還在擔心以後有人問子嗣的事,現在這就有人問出口了。
她但笑不語,說什麼都不合適,還不如不說。
太傅老謀深算,看南許表現不對就知道子嗣的事沒那麼早,捋了下鬍子,「殿下,皇上也和天下父親一樣,盼著您能給他早日添個皇孫7788zl。」
「會的會的。」南許不想跟他走在一起了,又找不到理由先走一步,心裡盼著有個人能將她從困境中解救出去。
可惜運氣不好,最終被太傅嘮叨了一路,都是勸他早點考慮子嗣的事。
晚來的大臣看到太子和太傅走在一起都特意離得遠遠的,朝中誰不知道太傅逮著人就嘮叨。
南許到了宴席才解放,太傅看到一位青年男子,笑著跟南許告退找那名男子去了。
南許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對面就是白承卿的位子,不過後者還沒到,看了眼四周已經坐下的人,全都是朝中大臣,皇帝高興特意囑咐了可以帶家屬,一眼看去卻沒幾個人帶的。
最起碼沒有人帶女眷來。
她愣神間,旁邊坐下了一個人,偏頭一看是阮洛,後者發現她的目光後惡狠狠瞪她一眼,也不怕被有心人看到。
「喲,白將軍來了!」
「白將軍可算是來了,我們這些老傢伙都等你許久了。」坐在太傅邊上的老臣說道。
南許認得他,是一位老將,朝中兵權一半在白承卿那兒,另一半就在這老將手中。
白承卿身著深色衣袍,即便沒有盔甲傍身還是能看出他馳騁沙場的氣度,爽朗笑出聲,對那老將說:「那我自罰三杯!」
「哈!在邊疆待了三年你真是一點都沒變!」
一名穿著單薄的宮女湊到南許跟前給她倒了杯酒,接著又去阮洛那裡倒酒。
南許端起桌上的酒嘗了一口,差點嗆到,抬眼看到白承卿連喝了三杯酒,眼睛都不眨一下,不禁在心中感嘆好酒量。
白承卿三杯酒下肚後,和那老將有說有笑,聊了好久才走到自己位置上坐下,對面就是南許。
南許對他頷首一禮,端著酒站起:「舅舅,阮祈敬您一杯!」
酒難喝,禮卻不能廢,太子本該敬有戰功的將軍,更不要提還有舅侄這層關係。
白承卿爽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