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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過現場證據了嗎？”
張偉峰把盤子推開，說：“我們正在討論官方警方事務，閒雜人等請離開。”
舒宛環顧四周，作無辜狀，說：“這是一家餐廳，難道我不能在這裡吃飯嗎？”
“只要你不坐在我們這一桌就行。”程長婧說。
“沒錯，”韓喜英轉過身子面對她，“在我親手送你過去之前，把你的屁股挪到你自己的桌子那邊去。”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韓喜英盯著她，像是在做肯定的回答。
“真是不專業的一夥人。”
舒宛快步走回一群記者圍坐的大桌子旁，沈千翊也在其中。
程長婧回頭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他靜靜地坐著，雙臂抱在胸前，似乎想和其他人儘可能分開。
“崔警官到了啊。”韓喜英向他招手。
崔德霖在程長婧旁邊坐下，看著張偉峰已經吃了一半的芝士漢堡，問道：“你這是不吃了嗎？”
程長婧看到張偉峰的表情笑了起來，把她的帕尼尼遞給崔德霖，問道：“你從白班員工那裡瞭解到什麼了嗎？”
崔德霖幾口就吃完了帕尼尼，然後喝了韓喜英給他的水，才開口說：“你不會相信的。”
“你好，問一下，”一個穿著舊黑色短大衣和燈芯絨褲子的男人悄悄走過來，“你是程長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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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長婧拿出她的徽章，說：“重案組，程長婧。”
他冷笑一聲，說：“你這是想嚇唬我嗎？”
“你想讓我嚇唬你嗎？”她強忍的脾氣快要爆發了。
“你把一個無辜的人送進了監獄，關了快二十年。”他開始說道。
“差不多行了。”崔德霖打斷了他。
“吳品格，別惹事，”沈千翊出現在他身邊，拉著另一個人的胳膊，這個人比吳品格矮几厘米，但更瘦更結實。
“她現在在工作，你這樣鬧事，對姜明的案子沒有一點幫助。”沈千翊繼續勸。
“這樣，你先聽我說。”程長婧厲聲說道。
她很感激沈千翊站出來，但她能為自己辯護。
“我不必向你或任何人解釋，你對這個判決有意見，請去找陳光局長。”程長婧眼帶殺氣地看著這個不速之客。
舒宛的眼睛像捕食者一樣亮了起來，她走過來，見縫插針說道：“你是說陳光故意不正當處理這個案子嗎？”
“我的意思是說我當時才十八歲，僅憑我的證詞不足夠給姜明定罪，去找對的人吧。”
吳品格用手指著程長婧，不依不饒說道：“在事情失控之前，你得承認你錯了，大家對這個結果很不滿。”
沈千翊向他走去，但崔德霖擋住了他的路，說：“你在威脅執法人員嗎，吳品格？”
崔德霖的語氣聽起來比他健碩的體型更具威脅性。
吳品格舉起雙手，假裝投降，說：“我們不過只是想聽你說句話。”
“沒記錯的話，我已經向舒宛女士表明了我的態度，”程長婧說，“我和我的團隊百分之百專注於現在這些正在進行的謀殺案調查。”
“我們有追求真相的權利。”吳品格說。
程長婧努力讓自己的語氣保持平穩，平靜說道：“我尊重這個公民權利，但是，你沒有權利也不能妨礙警方也就是我的調查行動。”
沈千翊翻了個白眼，看起來正義凜然的樣子，說“他只是想在她那個毫無用處的紀錄片裡露個臉罷了。”
“吳品格，再說一次，你這麼做對姜明的案子一點幫助都沒有，”舒宛轉身要走，然後看了程長婧一眼，“程警官，如果你想詳細談談你對陳光局長的看法，給我打電話，我的電話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