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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了,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固執地將玉盒子塞在了他的懷裡,“銀子你可以不收,但是這個膏體你得收著,等到傷口沒有出血後,結疤之前多塗塗,就可以不留疤了。”
“我。”陸向光不好意思地道,“我是男人。”
“怎麼,男孩子也得好好保養。”李期邈回到。
“好吧。”陸向光也就不推辭了,“我們上次約了談論論語,結果我們再次遇見還是在馬場。”他有些情緒低落,“你什麼時候能赴約。”
李期邈笑道:“隨時可以啊。”
言宣從剛才的一臉自責,看到陸向光安撫李期邈的一臉落寞,到現在他們居然開始若無其事地談論論語了,小期邈的心理素質真的很好啊。不愧是以後能成大事的人。
他決定要收回後面那句話,等李期邈又試練一下馬,努力地克服摔下馬的恐懼。這節馬術課也就過去了。
等期邈回到家中,脫去了在馬場一通折騰後顯得灰撲撲的外衫,一番洗漱過後,他才終於放鬆般地一把撲向了言宣,言宣一臉懵逼,李期邈小聲地啜泣著:“言宣,我好害怕,可是我是五皇子,不能哭鼻子,要堅強,是個男子漢,可是我真的好害怕好害怕,我努力地克服著恐懼,但是又得一次次地面對地恐懼,我想哭,但是我不能再外面哭,你給我抱抱嘛,明天我一定又是條好漢。”
言宣抱著李期邈,坐在了床上,溫柔著撫摸著她的發頂,輕輕地哼著不知名的樂曲。
李期邈慢慢地停止了啜泣,抱著言宣慢慢地進入了夢鄉。
“希望一夜好夢。”言宣低低地祝福著。
李期邈一覺醒來,看著言宣那沉靜的眉眼,她一動,言宣便被扯動了一下,皺了下眉。
她終於想到昨天做了什麼事,臉上是紅了一片,她僵硬地閉上了眼,假裝自己睡著了。
言宣笑道:“小豬豬,早上好,醒了,我們就去吃飯了。”
李期邈不是很自然地點點頭。就著被抱的動作下了床。
昨天這事,雖然李期邈沒受太多的傷,但負責他的教官因為監督不力,吃了掛落,而她一早便讓他跪在養心殿裡,反思自己的過錯。
李期邈跪的百無聊賴,雖然剛才被皇帝批了一頓,但日常在外人面前厚臉皮的她,除非泰山崩於前,他也是面容得體的做平靜狀,還有心情在腦內和言宣交流:“也不知道父皇想讓我說什麼,是說她不應該控制不好馬,還是說她沒勇氣跳馬,前者可以擴充套件到如果把一個國家交於你治理,你是不是也是讓其分崩離析啊,後者則是說她懦弱,連跳馬都不敢,能成什麼大事,感覺說什麼都會被罵呢。”
言宣建議道:“那你跳脫出這兩件事情再想想?”
李期邈陷入了沉思,她喃喃自語道:“難不成和陸向光有關,我讓陸向光受傷了,他父親告罪於我了,怎麼能這樣,我也道謝了,還賠償了,真不夠意思。”李期邈氣哼哼地在心裡罵陸向光。
言宣無言以對……小期邈對陸向光的印象怎麼變得如此奇怪了呢。
等皇帝再回來的時候,已經卯時,見李期邈跪了兩個時辰也沒哼哼,算是個沉得住氣的,他的氣消了一點,他再問:“你可知錯。”
李期邈點頭,“父皇,我有錯,我不該控制不好馬,還讓別人受傷,我也不該優柔寡斷,無法抉擇,從而將生命寄託在他人身上。“
李玄奕這才滿意地點點頭,“起來吧。”
“謝父皇。”應是跪了久了,腳都有些沒啥知覺了,這一被旁邊的太監扶了起來,也只能強撐著站起來。
他的面色蒼白了一瞬,在李玄奕看向他的時候,已經恢復了往常的淡定,李玄奕點點頭,“不管是為皇子,還是為帝王,作為站在高處的人,都要記住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