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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了檯盤兒。”
白凌雲:“誰跟你一般見識?我是提醒你別犯錯誤。”
“別跟我扯犢子。你這種人我華子見多了。”
白凌雲氣哼哼的摔門走了。
元朝輝:“華子,你因為一本書得罪她,讓她下不來臺。現在開始找後賬了吧?”
華子說:“那天竇保成欺負我,她還專門開批判大會。那時我還覺得她不錯。可是這娘們兒撕人家書還不想賠。那不是欺負人麼?”
滿自由:“你知道個屁。開批判大會那就是做個樣子,假積極,想往上爬!她這個隊長全靠竇家人捧著呢。”
華子:“瞎說吧你?她姓白,那一窩子都姓竇。怎麼會捧她?要捧也得找個姓白的捧啊。”
滿自由:“嘿嘿,這你就不懂了吧?聽哥們兒從頭說來。白凌雲的爹白景林就是會計竇鳳禮的姑父!”
“我操,姑表親吶?”
趙國偉:“不光姑表親。讓碎嘴子慢慢跟你說。”
元朝輝:“白凌雲和竇鳳學處物件呢。”
華子:“不對呀。查公安跟我介紹說,白隊長二十八歲沒物件,姑娘不姑娘,娘們兒不娘們兒。”
滿自由:“她跟竇鳳學,那是他爹白景林安排的。你們記著,白凌雲但凡有一點出息,竇鳳學就得被甩進蘑菇崴子裡去。”
華子問:“白景林是幹啥的?”
滿自由:“聽說原來在咱前進大隊當過書記。現在是公社革委會貧農代表。蘑菇崴子屯兒這堆竇,這些王,就是白景林當書記的時候招進來的。不過,竇鳳山那仨兒子,竇保成、竇保得、竇保住都不會說話、不會來事兒。最不招白景林和王家人待見,所以白凌雲才敢批鬥他。”
華子又問:“這裡怎麼還有姓王的呀?”
滿自由:“那是竇鳳禮的姐夫。就是生產隊的大老闆子王子生。那天趕著騾車送你過來的飼養員王三刀就是王子生的親哥。大隊書記李耀晨是白景林連襟的兒子。”
“他媽的,這是圈親戚。比大馬路都亂乎。還是那句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往死裡整!”
不管白凌雲怎麼威脅,華子必須把大隊一把手兒拿下襬平。大打靠公安,小打還得靠村官。
雖然李耀晨和白凌雲也有親戚關係,但是從劉安的嘴裡,從白凌雲的嘴裡,聽話音兒,兩個人絕不對付。
白凌雲囂張跋扈也就罷了,蘑菇崴子一個小隊還養了那麼多屯大爺。華子暗想,不惹我也就罷了,真要因為一本書整治我,那就對不起,哥們得好好過一過手癮了。
他悄悄揣起師姑給他的全部生活費一百六十塊錢去了李耀晨家。
兩個人坐在熱炕頭聊了一些家常,華子給李耀晨使了個眼色說:“李書記,華子有點公事兒想跟你說。”
李耀晨:“哦,公事兒啊。清華,你和你媽都到西屋去。我們說完公事你們再進來。”
華子掏出十六張“大團結”,就是當時的十元票人民幣。悄悄塞給李耀晨說:“當時大隊出車幫華子搬東西。我還欠機耕隊十六塊油錢,都在這兒呢。麻煩你交給劉安同志。明天讓他給我出個十六塊錢的收據,我就不去大隊機耕隊了。”
李耀晨心裡激動得怦怦跳,滿口答應:“對對,十六塊油錢。明天晚上我就讓他把收據給你帶回來。”
李耀晨收起錢,招呼李清華過來倒茶:“華子,你這孩子在哪都能有出息。我聽說你拉回六箱子醫學書?”
華子:“聽我師姑說,我家是祖傳中醫,到我這已經是第四代了。積累的醫書醫方當然不少。好在醫書不是封資修,都留下來了。城裡沒啥親人了,就一個我爺爺的徒弟,我師姑給我看管那些破爛房子。這些書長期放在空房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