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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笑著說:“小夥子,康立芹算是盯上你了。她要真嫁給你,你咋養活她?”
華子:“這位不知該叫嫂子還是嬸子,咱好好幹活兒別添堵行麼。我都不知道中午能不能吃得下飯了。”
“我是李清華的妯娌,你得叫嫂子。呵呵,還得叫點啥才說話。”
李清華:“大城市下放的孩子,嘴甜文明。不叫點啥不說話。你就別犯堵啦,就拿她當頭老母豬!”
華子:“就算是頭豬,也得洗洗涮涮吧?一身臭味兒,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吃屎了!”
哈哈哈哈……
這回連柳子富和嶽友國都笑得拿不住手裡的傢伙了。
華子這邊他只認識康淑君、李清華等幾個人。王子生那邊的老孃們兒他一個都不認識。在這一年來的時間裡,他經常戰鬥在第一線,接觸的都是壯勞力大姑娘。尤其是今天,很多老孃們兒都是來賺巧工分兒的,否則常年都不到隊裡出工。
華子能幹到這種便宜活兒,首先是因為白凌雲要打探國詠梅的訊息,再則就是那五塊錢的功勞了。
華子這邊,他在和柳子富研究那些打繩子的工具。打繩的主要工具是一對車子和一個木瓜。打繩的車子其實就是兩個結實的木架子,一個車子的橫樑上按著一個鐵搖把子,另一個車子上的橫樑上按著五個鐵搖把子(可以根據需要按三個或五個),一塊結實的槐木短扁擔上鑽出和五個鐵搖把子相對的圓洞。木瓜大多是棗木做的,一頭大,一頭小,上面刻著五道淺槽或叫淺溝,中間按著一個把手。
這種工具很有趣,可是跟扇車子比起來就簡單乏味多了。
康淑君、李清華坐在娘們堆裡嘻嘻哈哈地講著她們的葷段子。西邊那夥卻一陣喧鬧,老孃們竟然和王子生瘋鬧在一起,滾成了一堆……
華子站起身就要跑過去看熱鬧。
李清華卻喊道:“華子,你回來!”
“怎麼回事兒?不能看啊?”
李清華:“有啥可看的,狗扯羊皮。一會兒沒準兒就得打起來。王子生手腳最不老實,動手動腳的準沒好事兒!”
孫信仁老婆罵道:“他是沒事兒就往女人堆裡鑽,今天算是得著便宜了。”
康淑君:“要是小舅子媳婦兒呢,他還敢上炕啊?”
李清華:“呸!他更不敢了。白凌雲罵他跟罵三孫子似的。”
孫信仁老婆:“哼哼,白凌雲的炕只有兩種人能上。一種是年輕小白臉兒……”
李清華:“一種是比她官兒大的。”
康淑君等老孃們兒不由得發出一陣爆笑。李清華臊得滿臉通紅!前進大隊她爸李耀晨官最大。
笑聲甫落,西邊那夥人果然打起來了!
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叫罵著,拿著土塊狠揍王子生。王子生被揍得躲進了碾道里,縮著脖子不敢出來。
那女人甩夠了土塊,兩手叉腰,破口大罵……
華子慶幸,幸虧沒去看熱鬧。那個老女人,罵人罵得渾身肌肉亂顫,嗓音尖利刺耳。
他不由得說了聲:“我的媽呀,這嬸子夠厲害呀。”
李清華:“你也不看那是誰。曲惠勤他媽!”
“啊?就是蘑菇崴子屯兒第一罵她媽?家風流傳,一脈相承啊。”
柳子富說了聲:“麻悶好了,幹活兒吧。這麼罵,一會非出事兒不可。”
二線婦女紛紛起身,排放繩車子。
開始的時候只放一架繩車子,由柳子富和華子輪換搖動,李清華帶著兩個二線婦女續麻,康淑君和孫信仁老婆搬麻。
繩坯子一點點拉長,一個多小時拉長到七八十米。柳子富才把那個單孔搖把子繩車擺放到了對面。
華子聽著曲家那個婦人綿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