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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喲喂,輸這麼點錢也要心疼啊,這可不像你啊。”張耀輝笑著奚落。
陳茴看他放低姿態求和,她再給他顏色瞧也未免太小家子氣了,於是順著他的話說:“你一直都知道我打不好的嘛,現在你來了就自己來?”她說完將手裡的麻將打出去,左右兩邊的人都笑呵呵起來:“呀,一炮雙響。不客氣了。哈哈。”
沈謙澤輕輕拍了拍她的肩,柔聲安慰:“沒事,你儘管打便是,輸了錢我付。我喝了酒,這會還不太想打。”
陳茴也不說什麼,沈謙澤隨手將旁邊的椅子拉過來靠在陳茴旁邊,然後坐在椅子上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跟陳茴他們聊天。
“哎,阿澤,不如你來我這邊幫我打兩圈可好?”說話的是張耀輝。
“怎麼?”沈謙澤看著他問。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姜虞年……我女伴剛剛出去了沒有回來,我出去看看她是不是下去了。”
“我剛剛聽她經理說她回家了。”沈謙澤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道。
“啊?回家?她今晚不是被我們包了麼?”張耀輝皺了皺眉。
“好像有點事情。”沈謙澤說完便不再搭理他,他們都沒有注意到陳茴拿著麻將的手有些不自然的抖了抖。
大概凌晨三點的時候陳茴打了個呵欠,沈謙澤很體貼的問她:“困了?”
陳茴朝著他點點頭:“昨晚沒睡好。”
沈謙澤聽她這麼說站起來,對著一群發小堪堪到:“陳茴這會有點困了,我們先回去,你們繼續。”
下面的人立馬炸開了鍋:哎呀剛剛是誰一臉信誓旦旦的說今晚要通宵啊。沒天理啊沒天理。
沈謙澤笑笑:“下次我親自來。”說完挽著陳茴的腰站起來,剩下的人玩著沒意思,也紛紛站起來攜帶自己的如花美眷女伴離開。
剛到樓下,就有泊車門童將沈謙澤的車開出來,沈謙澤從錢夾裡面拿出小費遞給門童,然後自己開車送陳茴回家。
午夜的城市總是帶著*,塵世萬家燈火處,皆是一片低迷紙醉的繁華,皎潔的月光斜斜的投射到波光瀲灩的湖水錶面,褶褶生輝得好看。而五顏六色的燈光則如同河流一般傾斜過來,車子在筆直的馬路上飛馳穿梭,一棵又一棵的參天大樹被拋到身後,公路兩旁花圃壇裡面的棕櫚樹像是一把歲月的劍直直的指向他們,陳茴一個恍惚,原來他們已經認識那麼多年了。
時間是什麼?是改變一個人的催化劑,是改變兩個人關係的無情冢。幾年前那個男人把她放在手心裡疼愛,他疼她勝過他以往的任何一個女友。
她想要完完全全的屬於他,包括她整個人。出了那件事後他待她比之前還要好,就是不碰她。也有過情不自禁的時候,可是最後關頭他總能剎住車,她覺得自己已經表現得很明顯,就差直接告訴他她願意將自己送給他了。
陳茴看了眼不斷交錯的霓虹燈,她說:“阿澤,我們在一起似乎有好幾年了吧?”
沈謙澤轉過臉來看了看她,她的語氣聽上去很認真,沈謙澤想了想原來她這是在跟他逼婚吶。
他笑了笑:“陳茴,你知道我是喜歡你的。可是你也知道像我們這樣的人是不會輕易結婚的,喜歡的女子形形□□,但是要娶的卻只能是門當戶對的那一個。我珍惜你身上的那種清高氣質,但是論結婚,現在太為時過早了。”
陳茴聽到沈謙澤這樣說,她自嘲的笑了笑,然後伸手握住沈謙澤放在方向盤上的右手:“我不介意當你的情人,我喜歡你我不在乎能不能嫁給你。不過一張紙而已,我不在乎。”
沈謙澤反握住她的手一直到陳茴家,他下車替陳茴拉開車門,陳茴出來後一臉嬌羞的看著他:“阿澤,現在這麼晚了,要不就去我家休息吧。”
沈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