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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還治病呢，你知道肝長哪裡嗎？”
李成志的回答顯然讓劉翠花覺得，他是在開玩笑。
“肝臟位於人體的右腹肋，其界是右側鎖骨中線第五肋間，下界在肋沿的下方，其也位於膈肌的下方，腹壁的後方，後腹壁的前方，結腸和膽囊的方……”
“成志，你……”’李成志突然咕嚕一串，讓劉翠花有點懵。
雖然她沒太明白李成志說得那些陌生詞彙，但是以她的生活常識和她在醫院裡聽那些醫生說的那些道道，感覺是這麼回事。
此刻，李成志自己也有點懵，就好像剛才劉翠花的疑問詞啟用了他腦中資料庫的某個標記一樣，一連串的東西很清晰地出現在他腦中，然後他就不帶喘氣地說了出來。
“你小子，知道你媽沒文化，又拿我逗悶子呢。”劉翠花從驚訝中回過神來了，拿起身邊的雞毛撣子作勢要打。
但李成志這次沒躲，劉翠花自然也沒真打，而是看了李成志很久，疑惑道：“成志你說得是真的？”
“真的。”李成志目不閃躲道。
可李成志這樣的反應，讓劉翠花更加疑惑了，她實在想不出來自己這個埋頭苦讀的兒子是怎麼會醫術的，而且又是讓仁濟醫院的一大幫醫生勞師動眾，又是讓王主任接去給王老老爺子看病，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更何況仁濟醫院的醫生她知道，那都是四九城數得著的名醫，而王老爺子的病她雖然不清楚具體的病情，但也聽人說過是肝方面的重病，大大小小的醫院跑了十多次，仍然沒治好，然後成了街道辦王主任的一塊心病。
“那你倒說說，你怎麼學的，這醫人可不比你以前給什麼小貓小狗包紮，不是鬧著玩的，隔壁大院張姐的女兒學醫學了快二十年，才敢坐辦公室給人開藥看病。”劉翠花認真道：“成志，你可不能跟人學壞，幹那些騙人的事。”
李成志苦笑道：“誒呀，媽，你兒子我天賦異稟，看書自學也能行，再說人家王主任和那麼多名醫在呢，我就是想濫竽充數，那也得有點基本的能耐吧。”
“看個書就能成？”
李成志點頭道：“反正我能成，要不人家怎麼說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呢。”
話說到這裡，劉翠花才停止了追問，轉身樂呵呵去做飯。
李成志趁著劉翠花忙碌的時候，出了大院門，找了個拐角，從儲物空間內分別取了五斤牛肉和豬肉拿進院子，交給劉翠花。
“媽，這是我剛用王老爺子給的診費買的，今晚家裡吃頓好的。”李成志微笑道。
“好，你先回屋休息著，媽做好了飯，叫你。”
劉翠花這次沒有再多問，她信任她自己的兒子。
剛才說問那麼多，說那麼多，主要還擔心李成志學壞，誤入歧途罷了。
……
晚飯時刻，李成志、李有田、李蜜蜂三人眼巴巴地等著劉翠花端來一碗又一碗肉菜。
“好耶，有好多肉。”
“好吃。”
李有田和李蜜蜂大快朵頤，吃得十分開心。
而李成志對菜中的肉量有些不慢，只是夾了幾筷子就道：“媽，不是讓您多放點肉嗎？”
“過日子要細水長流。”劉翠花笑道。
“那是以前，從現在開始，咱家吃好喝好。”
李成志掏出百元現金，拍在了桌。
“我的天，哥你是去搶銀行了嗎？”
李有田看著桌的現金，眼珠子發直，連碗裡的肉都不香了。
